金宝又跑到朱秀月面前,竖起手指,对准她的心脏,嘴里发出啪啪的声音,“这辈子,你将要会被枪毙,记得好好会一下子弹钻过的感觉。”
“你死在十九岁那年,你从十四岁开始接客,那正是解放前。”陈前脸上的笑容即灿烂又恶毒,“你十三岁那年,村里遭了旱,你爹娘把你卖出去换钱。”
“上辈子,你侄儿骗光你的钱,就把你嫁给一个瘸赌鬼。”
“孩子,苦了你!”陈前抱着金宝,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心里把原主骂了无数遍,那个世上第一蠢货。
后来朱卫国跟城里的媳妇通,杀死妇的男人,然后他们把事情冤枉在我上,让我替朱卫国罪,替他死了。”金宝在朱秀月上一直着踩着,不知疲倦,仿佛这样他就能报了上辈子的仇。
陈前开她的手,“上辈子,你最后嫁给一个爱赌钱的瘸老子,他在外面输了钱,就回去打你一顿。“
朱秀月心里一突,她记得那一年,爹娘的确打算把她卖了,但她偷听到爹娘的谈话,在那几天躲出去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朱秀月竭底斯里大吼。
“不,你是最下贱的女,你要被枪毙!”金
“我是说上上辈子,你不是觉得我怎么突然改了子吗?因为我是从上上辈子过来的,上上辈子,你被卖到烟花之地,着最下贱的女,那些挑粪的,年老的鳏夫,残废之人,浑臭烘烘从不洗澡的,他们是你的恩客,只要几钱,他们就可以享受你一晚上,你知你那个时候是多低贱吗?最后你是得脏病死的,混脓,污浊不堪,让人裹了一张草席给扔到乱葬岗。”陈前一本正经的说,仿佛那一切他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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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被枪毙。我是老太太的命,一辈子衣食无忧,有人侍候!”朱秀月猛地坐起来,抓住金宝,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肉,“快说,我是老太太,你和你的几个姐姐,都是我的下人,是侍候我的下人!”
“朱来富,朱卫国,什么德,你不知?”陈前嗤笑,“莫非你真当他们孝顺?”
“不,不是这样的。你说谎!粪不是这样说的。“
“你死了,你拐卖妇女儿童,罪大恶极,你给枪毙了。”金宝走到他面前,“子弹呼啸而来,穿过你的心脏,落在前方。你会感觉到血在腔暴烈,又砸开,像放了一个鞭炮,把你的五脏六肺炸了个稀巴烂,痛一直到缠绕着你,直到没呼……”
“你说啥?”朱秀月挣扎着伸出手,抓住金宝的小手,“我上辈子是不是活得长长久久?”
“你胡说!”朱秀月鄙夷,“你以为我是你那样的傻子?这个年代怎么可能有女。”
刘一从惨痛中清晰过来,听到这些话,迫不及待地问:“我上辈子怎么样了?”
心底的恐慌一阵阵地袭来,脑中莫名出现陈前所描述的那些事,一会是女在接客,一会是在家里被瘸赌鬼打。她拼命地摇,想要抵住脑中的那些想象
“不,我不要被枪毙,我不要死!”刘一蠕动着往后缩,下淡黄的划出一条细线。
“不,不可能,不可能!”朱秀月双目暴突,双手捂住着耳朵,“这些都不是真的,我不是女,我不会嫁给瘸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