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天,朱秀月也憋屈了三天。
朱秀月之前经常骂她们,故此谁也没有当会事。只不过依旧叮嘱六丫七丫要看好,注意的一切动静。
他随意地往陈二旁边的地上一坐,“狗子,我这才弄明白。我们是给吴科长那狗东西耍了。你明明是正式工,我替你工作一段时间,怎么也该是正式工,他偏给我个临时工。这是在把你的工作从正式工换成临时工,随时好把你的工作弄没了。”
朱来富也不是傻子,自然会去问吴科长怎么会事,顺便拿回那一百块钱。既然事没办成,钱就不该收。吴科长是真真假假说了一通,顺手把责任全推给了狗子。
“对,我们就看看,不吃。”六丫在一旁应和。
朱秀月一进灶房就要把几个丫赶出去。
“看什么看?这是给你爹补营养的。你们不准吃。”
至于朱秀月现在爱到灶房饭,她们觉得朱秀月是在想法设法地讨好爹,哄爹回心转意。对此,六丫七丫得很好,得到几个姐姐的表扬。两个丫兴奋得不得了,表示明天会再接再厉,坚决不让讨好爹,坚决抓的把柄。
作为夺饭碗的仇人,陈二摆出仇人的态度,对朱来富视若不见。
两双视线,四只眼睛,朱秀月也打不下去,更别提再加点料。她气乎乎地扔下筷子出了灶房。
“,我们帮你生火,给你打下手。”别看六丫七丫才六岁,两个人已会作些简单的饭菜。从大丫到七丫,家务活个个都会,只是二丫饭有天份,而朱秀月又是个挑嘴的,所以二丫饭的时间比较多。但为了挣高工分,朱秀月有时也会使唤二丫去下地干活。
六丫七丫牢记自己民的使命,不肯离开。
亲手早饭。对她来说的大早,也不过是比陈二早些。几个丫已经起床在灶房忙碌。
入睡前,六丫七丫跟几个姐姐报告,说在屋子里骂她俩。
朱来富面尴尬,苦笑一声,“狗子,表哥我错了。原谅表哥一回吧。”
这不,陈二的虚弱,要天天进补。朱秀月准备单独给他碗羹,把两个鸡打在碗里,拿筷子打散。朱秀月总觉得有视线在盯着自己,她抬起四下打量,又没有看到那眼神。等她再低搅拌,又感觉到那视线。她猛地抬看去,正看到七丫躲避的眼神。
朱秀月想着的确需要人帮她生火,而且她也不原意自己双手沾水。于是让六丫滔米洗咸菜,七丫生火。
午饭,晚饭,只要朱秀月进灶房,六丫七丫都盯着她。让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发,只好在房间里骂人。
“狗子,怎么也是表哥先起了贪心才让别人钻孔子。”朱来富长叹一声,“我给你弄了一个看保室的活,工分高又不辛苦。就是晚上去守守保室,看着里面的粮种别给人偷了就成。”
“我不吃,就看看。”七丫抿着。
陈二直摆手,他好好的在家睡觉多舒坦,为么要去守什么保室,万一遇上贼怎么办?
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朱来富热情地跟陈二打招呼,“狗子,在看桃花?”
二丫准备好热水给朱秀月端去,就见她走出来。朱秀月忙:“你先打扫屋子,我去早饭。”
朱来富上门来,陈二依然坐在院坝里看那棵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