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看见粪站在堂屋的窗下,一腔怒火顿时有了发之。他急步走过去,一脚踹在粪上,“小兔崽子躲在这里干啥?”
朱来富不好跟弟妹动手,指着粪一通大骂,出了气才推着自行车出门。
朱大一愣,倒没有想到这一点。
“娘,今天姑婆说狗子叔把工作给大丫了。你说狗子叔还会过继吗?”
“再是外人,总比我们好。”
朱来富出了堂屋,一时之间也不知去哪里好。
“狗子把工作从县里转到公社来,岗位也换成站柜台,好方便大丫去替他上班,今天上午他带大丫去报。我找了朱媒婆让她这一二天找个好人家,把大丫嫁出去。”朱秀月特意强调一句,“所以,没什么事。你们就等着看吧。”
朱大打断老婆子的话,“让他出去走走也好。”
屋里付槐花听到声音,急忙跑出来拦在粪前面,赔着笑,“大伯,我来教训,你有事你忙去。”
付槐花赶紧拉着粪回了灶房,“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我们在堂屋吃饭的时候,你就到灶房拿饭吃,我给你留了饭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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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按你姑婆和你大伯的折腾劲,我怕把狗子的心给折腾没了。到时,他死活不肯过继朱家的人,咋办?”付槐花也发愁。
说完话,朱秀月又匆匆地往家里赶。
鼠药,“谢朱姐姐,我先回去。那事你抓紧点。”
见她进来,朱老太太忙着招呼,“快,老大媳妇给你姑拿双碗筷来。”
那天回来后,粪跟付槐花说狗子叔对他不错,让付槐花信心大增,对粪也比之前好多,指望笼络住粪,不让他过继出去忘了娘。
粪回到柴房却没有心思吃饭,好些事跟上辈子不
粪害怕地连连后退。
朱秀月没有应声,匆匆地赶到朱家,朱家饭菜刚摆上桌,准备开饭。
“大丫不过是暂时替你狗子叔工作一段时间,跟过继没啥关系。你狗子叔不过继,以后老了谁养?谁给他送终?”付槐花对过继一事蛮有把握。
朱媒婆在门口送她,嘴里喊:“我跟你说的那事,你也考虑考虑。”
“要不把你姑请来再商量商量?”老子没有开腔,朱老太太。
好一会,朱大举起筷子:“吃饭,你姑说了没什么事,就没什么事。”
朱秀月:“不用忙,我说一句话就走。”
朱老太太插话:“那不能,女婿总是外人。”
朱来富那里吃得下饭,“要是狗子让他女婿替他上班呢?”他总觉得姑的法子不靠谱。
“欸……”
“端着去柴房里吃。”付槐花打发走粪,自己也赶着回堂屋吃饭。
“别成天就是姑,姑老了,没有什么好法子。”朱来富发了一通脾气,“我出去走走。”
“要不娘去拦住?”
粪端着碗往柴房去,走的时候还听懂到她在小声嘀咕,“两个老东西就是偏心,一心为大房打算,就没想过把他们二房的粪过继给狗子不就成了,反正好也是落在朱家。”
“我那里拦得住。”付槐花忽地眼神发亮,“不过我们可以给你狗子叔通风报信。你大伯一肚子的坏水,出去指不定打什么鬼主意。等他回来,我去大嫂那里探探,有信息我就告诉你,你再告诉你狗子叔,他准记你的情,以后过继也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