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吧。”朱秀月也没有想到,她不过一天没有来哥哥家,竟然会出这么大的事。她一天没有见朱来富。他就如此冲动,急急忙忙把手续去办了。然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铁板钉钉的事,朱来富都办好手续,陈二竟然还能把工作拿回来。朱秀月觉得她要重新审视自己这个儿子,过去十年间,陈二也只是每月回来一次,或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人早就发生改变。目前最好的法子,也是他们之前想到的后路――过继。
。等他们举起拳要打人,朱家才松口答应退婚。
朱家不靠工分吃饭,朱卫国不想下地干活,方春也由着儿子,朱大和朱老太太又心痛孙子,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儿媳妇把孙子送到她娘家去,免得村里看到朱卫国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在农忙时不下地干活,让人说嘴。
“胡闹!”瞧二儿媳妇那满脸兴奋,朱大只觉得刺眼。
朱秀月主动打破尴尬,“狗子,娘也是为你好?”
付槐花瞪着双眼,恨不得自己亲上场替朱来富好好教训方春一顿。她抢工作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工作就先丢了,她杀了方春的心都有。
陈二挑眉,他倒要听听是怎么个好法。
不过他陈二不是原主,也不会像原主那样急切地想要一个儿子。就像他上
“咳咳……”
付槐花听到过继两字,兴奋地:“姑,过继我们家卫军,我们家卫军常在家里念着姑对他的好,时常说要孝敬姑。”
他眼睛扫过屋里众人,最后落在朱秀月的上,“小妹,你看这事?”
朱大喝住二儿媳妇,索不看她,对大儿子:“你明天和你媳妇去她娘家接卫国,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姑娘,赶紧定下来,早日成亲。”
朱秀月:“你摔倒后,一直昏迷不醒,都说你活不成了。我怕你真的醒不过来,没人给你打幡摔碗,就心急慌乱。跟你舅舅商量,让你舅舅过继个孙子给你。你两个嫂子舍不得自家的骨肉,不肯答应。最后还是你舅舅疼你,说让卫国以后生的儿子过继到你名下。但你的工作得给你表哥。我想着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你表哥拿去好了。”
这话不知有几分能信,但以原主那个脑袋,绝对能给哄住,说不定还会感激涕零。原主十几年没有儿子,能有人舍得过继一个儿子给他,要了他的命恐怕也是愿意。
“不准再起什么幺蛾子!”朱大警告方春,“别想着找个城里媳妇,现在得有个娃娃才能过继。”
刘家人刚走,满肚子火的朱来富冲着方春就是几拳,嘴里骂她是个撑事,把好好的工作搅合没了。
明明到手的工作又眼睁睁地给丢了,方春恨死自己了,那里还会再搞事,忙不迭地点答应。
其实她不用咳嗽提醒,陈二已看到她进来。他以为朱秀月会先搞舆论战,在村里散布,她当年养他的艰辛,再利用村里的言他去接她回来。不想她却主动回来,陈二一时不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她。
朱大由着儿子出了一通气,才喝止朱来富。这事不能完全怪儿媳妇,朱来富迟早要去上班,总会被陈二知。
第二天一早,朱秀月在朱家早饭都没吃,匆匆回到陈家。见陈二和几个丫围坐在八仙桌前高高兴兴地吃着早饭,顿时心中一梗,生出自己是外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