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的命吧!
刘大娘眼急手快地按住刘一的手臂,不让他起,嘴里又:“他婶子说的是那么个理,要不我家为啥拿一百块当聘礼钱?我们农村人不比城里人,一年辛苦到,未必能挣下一百块钱。这可是老大的一笔钱,总得买个称心吧?”
见事定下来,双方松了口气,
至于什么满十八岁才能结婚的规定,两家人都没在意。
“大丫,为啥要急着给你相亲?还不是为了你爹,你看你爹都
于是,朱秀月斜了一眼坐在刘大娘旁边的刘一,掰着手指数,“你家儿子长相老成,还是个跛子,结过二次婚,家里还有俩个崽子。你说你们家不出大价钱能娶到媳妇吗?而我们大丫今年打春才满十五,黄花大闺女一个,真正的花骨朵儿。还不能值个一百来块聘礼钱?”
没真的拉下脸让人。一百块聘礼金不给,五十块聘礼钱是铁定要给的。这钱比起村里人能出的聘礼钱那是多了不少。何况年眼下不是还能讨价还价一番,既然老刘家的要杀价,她也没有坐以待毙的理。
大丫猛地转过子回看着朱秀月,抖着嗓音问:“,二丫说的是真的吗?”
日当空,将近中午。没见老刘家掏钱起,朱秀月知这是要留下吃饭。她心中暗恨老刘家脸厚,却不得不着手安排。想到为一个赔钱货摆席面,朱秀月就得浑不舒坦,一肚的火气往外冲,“大丫,你死人?不知给你婆婆你男人换碗水?”
“她一个丫片子,知啥?听到风就雨!”朱秀月瞪着二丫,打算晚点再好好教训教训她。
二丫人刚站稳,急急忙忙地:“大姐,你不能答应。今天来相亲的那个刘一不是好人。他前娶的两个婆娘都是给他打死的!”
大丫一看是二丫,赶紧伸手扶住她,“二丫,跑啥跑?不看路的?小心跌到磕着,让你痛几天。”二丫最怕痛了。
刘一让朱秀月那一眼看得恼火,他是跛子,最忌别人眼光,何况朱秀月那一眼又没拿正经瞧他,他更怒中火烧,话都没有听完,就要起走人。
自爹晕倒后,说没钱送爹去医院,她就知会有这么一天。她以为她会心止如水,但真到这一天,看到那个大了她十几岁的男人,又跛着脚。她心冷如雪,但她一向听话又惧怕朱秀月,且这聘礼钱是为爹治病。她敢说一个不字,那就是不孝,要天打雷劈。
有刘大娘压着刘一,她和朱秀月你来我往好一番砍价还价,又有朱来富从中说合,很快就敲定聘礼钱,不多不少一百块。
他现在手有钱,一百块聘不来黄花大闺女,,二百块总成。他不信有钱什么样的姑娘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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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着娶媳妇,好下地干活伺侯一家老小,一个急把钱拿到手才放心。两人心照不宣地议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婚事给办了.
一个人影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撞到她上。
其实刘一打死婆娘的事,她听过一耳朵,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有放在心上。这会此事说穿了,她也不怕亲事大丫不答应。就算她不答应,她也有法子让她去,最不济不是有绳子嘛,直接把大丫捆了,绑着送到刘家去。
她麻木地转过,出了堂屋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