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妈的。
为什么这辈子碰上的好鸡儿都是0――唯一一个不是0坚持不懈追求自己多年的,会是眼前这个女孩子气的1!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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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带人赶到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传出鬼哭狼嚎。
就在他们冲进去的那一瞬,却又因为屋中发生的一切,暂时大脑宕机了。
姐姐在。
全须全尾,连个鞭痕都没有――正穿着浴袍,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
替床上的美人用蜜蜡除tuimao。
看着那人被绑在床上挣扎的模样,组长默默带人退了出去,把门一关,托腮思考。
代驾:“……刚刚是大哥没错。”
弟弟:“刺激,他现在改给别人玩强制爱了?”
组长却只有一个问题。
“把人绑起来去tuimao……算绑架吗?”
算吗?
不算吗?
算吗?
屋里又传来一声哀嚎。
“龚建国――我干你!”
几个姐妹纷纷捂住了嘴,窃窃私语。
弟弟:“你听到了吗?刚刚是不是在说谁的名字。”
代驾:“是大哥,大哥姓龚我知dao的。”
弟弟:“干,这个名字好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屋中传来最后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三个人相视一望,正想离开,门却打开了。
大佬二代――龚建国,扫过三人,接着挑眉问:“我的名字有问题吗?”
“没!绝对没有!”弟弟挤出笑容,那两颗小虎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那就进来吧。”
进了屋,那小美人坐在床边rou着tui,组长好奇打量了一下,不免问:“您,换号了?”
“靠!那不应该先让姐妹爽爽吗!”
龚建国颇为不耐烦的抱手站在一旁:“谁换号了?”
代驾小哥:“不是说,强制爱?”
“没变啊!我的人生理想一如既往就是有一个爱玩强制爱的霸总开着玛莎拉di来绑架我啊。”
组长:“……那这个是?”
“我学长!”龚自强tou疼。
“还是学长。”弟弟咂嘴,“妙啊。”
“……妙?”
学长坐在床上委屈dao:“当然妙!我这样的1怎么不好?你想要强制爱,我直接让人开着保时捷就接你去!”
龚建国白眼一翻,直接上去两手往学长胳肢窝底下一伸,把人从床上提溜到地上。
好吗,赤脚一站,ting直了都是一群人里面最矮的。
组长一米九,代驾和弟弟两个人都至少一米八。
学长一个人能直接让平均shen高稳定在一八零左右。
弟弟再度笑出声:“别嫌人家矮,边干边吃nai。有1不错了,姐姐不要挑吗。”
学长摸摸自己光hua的两条小细tui,跟着嘟起嘴:“对吗,不要挑呀!我人是小,但是OO大啊!你不知dao郭X明?我至少比他高吧!”
“听听什么虎狼之词。”弟弟一边说着一边趁机去捂住组长的耳朵,“完了,这话听得我耳朵脏了。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组长:“你脏了捂我的耳朵干什么?”
“怕您这多高岭之花被玷污。”
龚建国tou疼。
tou很疼。
而一旁早已沉默良久的组长,也在想着自己该怎么提出一个致命问题呢?
从他走进这间房间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里,一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