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茱萸对她的工作一直颇有微词,抓住机会就要槽两句,她自然也不甘示弱。
梁韫一脸茫然,而后就见她盘坐在茶几上,笑嘻嘻,“要不要我给你点一首或者?”
听她说得这么可怕,梁韫却没有丝毫动容,只安静地听着。
“你信不信我打你?”吴茱萸黑着脸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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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已经是心慈手了,打昨天起,不知多少人磨刀霍霍向……”吴茱萸瞟了她一眼。
“嚯,合着你这饭碗不仅得会打嘴仗,还得会cospy呗。”没了好语气。
“那也比妖怪好不到哪儿去!”吴茱萸斩钉截铁地反驳,“你也不想想,贺隼当年出国前是干什么?人家可是在警校待了一年。还有他哥,那可是实打实的刑/警。要不是因为他哥出事,他退学出国,现在肯定比他哥还可怕。你想想,这种从小立志干警/察,又有心理阴影的人得多可怕。到时候一言不合就卸你胳膊儿的,分分钟的事好不好?”
梁韫被这突然的消息冲得晃了神,又听她在耳边一直说着话,加上过两天庭审的事,顿时愁得直挠叹气。
“你未婚夫昨天回国了。”吴茱萸淡淡一句。
果不其然,了口气,吴茱萸又接着说:“贺隼是什么人?贺家老小,别说这种家庭,就是普通人家,最小的也是最受的那个,再加上这种家境,你说会出来个什么?”
又要被唠叨个没完了。
梁韫现在觉得。
被嘲笑了的吴fashion一边唱一边回瞪了梁韫一眼,结果没唱两句,突然停了下来,任伴奏空空地在包厢里响。
梁韫挑眉,不答。
“嘁,算了。”吴茱萸起回到自己的“主战场”,刚好切歌,一首上个世纪的蹦了出来。
她这样子,吴茱萸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两个人六七年的交情,又住一起,她工作上的那些破事,她一清二楚。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见她没反应,吴茱萸气
果然劲爆。
完了。
一见这画风,梁韫“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看这架势,梁韫心里只冒出来两个字。
闻言,梁韫顿时疼扶额,哭笑不得,“姐姐,我过两天庭审,冒着后面两天熬夜熬爆肝的风险今天出来陪您疯,您老就非要拿这事戳我?”
见她服了,吴茱萸也收了看笑话的心态,跟着愁了起来,“说出来不是吓你。你这未婚夫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贺家哪有什么好惹的主儿。
“贺家虽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吴茱萸突然语重心长,“你也要认清现实,毕竟就你这十几年才中过一个‘再来一瓶’的运气,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就算掉到你上,也立变成石。”
“总不可能是妖怪。”梁韫小声嘀咕。
吴小姐约她出来的时候说今晚要劲爆一夜。
毕竟自爷爷跟她提起这门婚事她就没有改变过心意,总要让这位吴大小姐过过嘴瘾。
“现在知愁了。当初答应这婚事的时候呢,哦,那可是英勇无畏,十牛都拽不回来啊。”
梁韫暗自认同。
“我已经这样了,您老就可劲儿埋汰我吧。”
梁韫微微颔首,正儿八经,“是没你拿个破剪子剪两块大花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