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厨子是泼,他也常自诩是个俗人,可哪怕是俗人,骨子里到底都还念着那么一两分阳春白雪。
这两年唱戏,京昆越赣之类唱的少了,多的是文艺演出。
忍了好几个月,这一回可是折腾得够本儿。
徐六茫然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地,手腕已经被腰绳磨出一显眼的红印子,李书华却舍不得解开,他又亲了亲那双细手腕,还是不死心:“叫我一声……好不好?”
他俯下去吻掉那些咸咸的泪珠,那双眼睛早已红彤彤的全是泪了。
李书华低一看,小傻子那东西已经了下去,两人小腹间俱是星星点点的白浊,混沌一片。
这就是在无理取闹欺负人了。
徐六张了张嘴,李书华把耳朵贴到他嘴边,盼着什么似的,可除了时不时的惊,就再没半点声音了。
再磨几下,徐六那小肉棒竟是又颤颤地立了起来。
陈小厨也去看过,一回他还跟着叫好,那些人看起来有些功夫,在台上蹦蹦的,神气儿不得了,还有些段极好长得秀气的女人,可再来几回就烦了,这演的啥?要他说,那就是假大空,远不如他最爱听的昆曲能经得住细细琢磨。
上回还是把人弄怕了。
“六儿?”他细细地亲着那张发不出声音小嘴,下又了一下,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小傻子跟着哆嗦了一下,“六儿,乖……叫我一声,嗯?”
啪地掉。
到后,眼泪都快干了,也不知被的了几回,再吐不出半点东西来,李书华还抱着他磨着。
豆大的泪珠不停从那张脸都上下来,弄得枕巾了一大片。
“别怕,我慢慢地……慢慢地好不好?”
他假装有些恼:“不叫我可要罚你了。”
龙凤茶楼不高,就两层,老式的建筑,有幸被保存下来,东面是个戏台子,三面设坐,底下也有捧场的地儿。
及至戏快开场,他叫郝行江在外等着,为嘛?几回两人一起来,每次才唱几句,这人就东倒西歪地打瞌睡,陈小厨是爱戏的人,在台下睡觉,那是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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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得了门,又往刚刚那了,小傻子像是想要惊叫似的,可嘴是张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竟然又了一回。
说着又往里了几分,这回不知是到了哪里,只见下人猛然睁大了双眼,嘴也张着,腹高高起来,肋骨分明。
这回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下午场子还没开,他就让郝行江早早带他来,在楼里摸摸瞧瞧,红布铺的台子,他眼瞅着四下没人就爬了上去,坐在边上吊着,不敢往中间去――那是角儿登的地儿!
可徐六有什么办法?小可怜一个,不会说话也听不大懂,只能由着他欺负得泪眼汪汪。
城里有个文工团,里面一群文艺兵,一出演,清一色地歌颂党歌颂祖国歌颂军队。
第三十六章
他眼神暗了暗,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两人交合响起一片黏腻的水声,伴着小傻子的惊,激的他浑血沸腾。
随后就密不透风地抽插起来。
要是这傻子能说话该多好,被紧致的肉包裹着,李书华有些遗憾,他想起那天在推拿店里从窄窄的回廊里传出的女声,这傻子要是也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