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传来时,谢眈甚至能想到叶堂低看猫笑的情形。
“你难到没感觉像偷情一样吗?谢大官人。”
感到疑惑的谢眈反问:“还有什么意思?”
“哦?”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激动:“哦是什么意思,谢眈哥哥,您能不能出来说清楚?”
像是话语的主人一样,黏在里面不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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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风声呼呼,似乎很冷,叶堂继续说:“你看看,因为都是我给你取的,你只好给我嘘一声,我就绝对不告诉别人,就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偷偷这么喊你,好不好?”
多亏他的指点,谢眈很快反应过来,在脑中思考片刻,随后答:“否
“偷情?”
“我怎么这么多名字。”片刻后,谢眈淡淡开口,不像是疑问,而是无奈的表达。
那边低低的笑了一声,而后满是迂回意味的问:“不然你分开来看看?”
“你很喜欢猫。”谢眈闻言后由衷。
谢眈用左手拿的手机,贴在左耳听他说话,他感觉叶堂说的话似乎从他左耳进去,在脑中绕了一圈,让人晕晕的,本以为到了右耳要出去了,没想到却停留在了脑中。
“那可不是嘛,”叶堂走在街上,怀里抱着猫,开始和他聊起了天:“除了这个逆子,我家还有两只乖巧点的儿子,一只是哈士奇,还有只胖虎橘猫。”
关于养猫,谢眈了解的不多,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听叶堂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他家物。
彼时谢眈正坐在电脑桌前看票,闻言十份不解,问他:“刺激什么?”
“嘤嘤嘤,你骂人家。”他问:“刚才丁诺进群了,他们聊的正开心,我要是突然进去毁你名誉,喊你谢眈哥哥谢大官人或者老公,再假装发错了撤回,是不是很有意思?”
容人的那种。”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他连用两个超,谢眈觉得太夸张了,于是答:“没有。”
“早知我就早点带他去绝育了,以前还想着该让他会一下男人的快感,谁知今天脸就被乱打,验快感弄到自己的亲爹上了。”
“不多啊,反正只有我知不是。”
对方却当即反问:“那请问我的嘘呢?谢大官人。”
“是啊,偷情,我虽没有三寸金莲,但也有盛世美颜,你满不满足,嗯?谢大官人?”
不是口上的意思吗?
“你刚才很无聊。”谢眈终于说出内心真实想法。
谢眈问:“你要不要去买点药?”
“给他个绝育手术麻烦的,我读书的时候我家人没时间天天带他去打消炎针,又怕他感染。”
“哦。”虽然谢眈完全没有弄清楚到底有意思在哪里,且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想的,但觉得自己还是答应一声比较好。
不想叶堂当即答:“我不知对别人怎么样,反正对我没发过脾气,不是?”
随便他怎么想吧。
另外一个群说的热火朝天,他两却在私底下打电话,叶哥说想想就觉得刺激。
“嗯。”以为事情很简单的谢眈答应下来了。
“不,我不去。”听起来他似乎是十分抗拒,又说:“我今天带我儿子去医院了,还是等放寒假再带他去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