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恩准许她们送东西出gong,已经再三与不少交好的亲族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居然还有人贼心不死。
真以为皇gong是那么好进的,祝斯宁是个男的又无一所长就好拿nie?
不过今天这些去偷看想耍小心机的还称不上有脑子,怕的是里面这些,这么一段路,比她们往常去往高山名寺拜佛祈福都要平稳得多,沿途更是一早就清dao畅通无阻,如今一下车就捂着tou要倒,也不知dao是要zuo给谁看。
虽然后gong与其他女眷的车驾是在后面,可宗启颢从tou到尾都没有往后看一眼。至于祝斯宁,他早上起不来已经是常态,今早睡眼惺忪上了车,一路都是睡过来的,还是差不多要到的时候,有gong人上车提前叫他才不至于下不来。
当时还是宗启颢跟着祝斯宁上了车,见他要睡觉而自己还要抓紧时间再确定围猎的bu署安排,两人这才分开。
“她们打错算盘了。”背后忽的传来一个女声,温柔和婉。声音的主人jiao小玲珑,一双盈盈杏眼楚楚可怜,她一下车就稳稳站着,看着却比里tou这些装柔弱的还要禁不得风。
陆贵妃兴致不高:“淑妃似乎很自信?这些可都由不得我们zuo主,就算是殿下,恐怕也不行。”
徐淑妃挽起鬓边散落的tou发,微微一笑,眼底眸光似水:“殿下不行没关系,陛下行就可以。”
陆贵妃对此不置可否,宗启颢可没那么好糊弄,徐莺莺想死可别拖上她。
她最多zuo个防范,但这些让人要是真胆大越了界,宗启颢就算再恼怒,只要她能拿出自己已经尽全力的证据,这些事儿就算不到她tou上。
这也是这么久以来,纵然陆贵妃被后gong其他嫔妃孤立,依旧稳坐高位,恍若无事发生chu1理后gong事务的原因。
――只要她zuo好分内事,宗启颢不必为后gong烦忧,就什么事都没有。
“我确实不希望后gong再多一个人来,”陆贵妃声音平淡,“多一个人,就多一些麻烦事,我没那么闲。”
徐淑妃笑靥如花:“放心,我也是如此。凑够两桌麻将就够了,再多一桌,绵绵就要输得哭鼻子了。”
“两桌麻将?”陆贵妃重复了一遍,低声dao,“殿下不会打麻将。”
徐淑妃依旧还是微笑:“差点忘了这个,不过没关系,斗地主绵绵也没赢过几回,哪怕是和殿下组队,她也没赢过。”
“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
徐淑妃看向她:“什么事实?”
“王昭仪的运气真的很差。”居然连祝斯宁都能被带衰。
这一回徐淑妃终于没忍住,大笑出声来:“你要不说我还真没发觉,这丫tou貌似从小到大运气都很差。”
进gong前,捣dan被抓到的都是她;明明是和家世相当好姐妹一起进gong的,位份却始终低一级;玩牌打麻将任何游戏都是赢少输多;到后来,两人一起合伙与绣房zuo交易,别人也是先想到她。
“因为从小到大,都在给你背黑锅。”
陆贵妃懒得和她多说,反正两人的目的相同,有徐淑妃在,终归更有把握些。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