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斯宁懊恼:“昨天其实也还能坚持的,就应该泡了再睡。”
祝斯宁在床上扭了扭:“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宗启颢没接话,只是跟着点:“说得对。”
“没有,”宗启颢还是忍不住出几个笑音,“就是觉得意外。”
“阿宁知现在有多早吗?”宗启颢笑了声,就算是他以往开小会的时间,都要比现在晚一些。
宗启颢
祝斯宁的格,注定他不会把这些挂在心上。
这次宗启颢不回答了。
宗启颢跟着笑问:“那阿宁还生气吗?之前朕……朕小看你的事。”
祝斯宁懵了:“有吗?”
祝斯宁瞄他一眼:“你是在嘲笑我吗?”
祝斯宁莫名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好像很久之前才发生过。
“我为什么要想这些?”祝斯宁反问,“还有,陛下嘲笑我三次,很得意是吗?”
祝斯宁看他一眼,开始翻旧账:“我怎么记得昨天是陛下劝我先睡的?”
宗启颢笑了声:“绝不是这个意思。”
看来运动还是有些用,至少祝斯宁早起了。
“有啊,”宗启颢悠悠,“阿宁不如再想想。”
祝斯宁:“所以我就很气,你应该叫我坚持才是。”
宗启颢了然:“药浴没泡,走不动了吧。”
祝斯宁:“哄我呢你!”
“是啊,是朕劝的。”宗启颢毫不避讳地承认,“可是那也是阿宁意志不坚定,所以才会选择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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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启颢原本都已经准备下床了,听到他这句话,扭过笑问:“要扶吗?”祝斯宁肯定是昨天运动过度了,今天肌肉酸疼起不来。
“说不上来,”祝斯宁趴着完全不想动,“就是觉得浑骨像是散了架一样,有点酸。”
“好像是吧。”宗启颢等了下,感觉好多了,才将书放回架上,“阿宁今天居然起得比朕早,真是罕见。”
“陛下今天不忙吗?”就算不早朝,宗启颢也有各类大小会议要开,今天居然没有往常急匆匆的模样。
“哪里不舒服?”
宗启颢接着附和:“阿宁说得是。”
“其实是三次。”宗启颢帮祝斯宁再掰出一无名指。
今天要真是被宗启颢扶下床,祝斯宁觉得自己以后就要抬不起来了。
“陛下是在学我吗?”
祝斯宁有些犯愁:“我本来就是想早起的,现在感觉好像白费劲了。”按照祝修永的计划,他现在应该完热去跑圈了。
他慢腾腾地扶着边缘洗漱完毕,一回就发现宗启颢一直站在他侧。
果然是明君,就是热爱学习,时刻不忘充实自己。
“我……我再躺会。”祝斯宁犹豫一瞬,还是爬起来,“算了,我觉得我可以。”
“是两回。”祝斯宁伸出手指比了个数。
一次是斗,一次是觉得他起不来。
:“陛下该不会一晚上都是这个姿势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