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当然不是这个,”祝斯宁靠在垫上,车晃得他发晕,“我很久没有去这些了,总是有些虚的,有大哥在一旁指导,总是比较放心的。”
祝斯宁一脸懵:“有吗?”
被祝斯宁这么一说,宗启颢反而不确定了:“也许……没有?”
等祝斯宁洗好出来,宗启颢才:“刚才朕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计划,这后面的药水泡澡,不是今晚就开始了吗?”
水珠落至祝斯宁的领口,烛光氤氲,浸的领口透出内里的肤色。
两人堪堪赶在门落锁前回去。
祝斯宁凑过去看:“什么很久没?大哥在上面写的吗?”
“有点。”祝斯宁相信如果按照祝修永说的来,他肯定能达到预期效果。
“那我怎么不记得,真的有?”
虽然他的确听到了。
祝斯宁眨眨眼,反问他:“我有说这句话吗?”
只是……
晃得难受还要看字,祝斯宁越看越晕,干脆丢了计划:“算了,按大哥说的准没错。”
洗了个澡,他的神好了很多,与宗启颢一同坐在桌边,就着还算光亮的天光,认真地将计划看一遍。
“不是,”宗启颢将计划给祝斯宁,“上面没写,是阿宁说的。”
祝斯宁弹弹计划表上的起床时间:“陛下觉得我能在这个时间起来吗?”
趁祝斯宁洗澡的这段时间,宗启颢又重新拿起那张计划,找了纸笔重新抄一份收好。
当然不能。
“很久没?”宗启颢看着计划上的项目皱眉,这上面写得很仔细,一天哪个时候哪一项好,多久,多强度都写得很清楚,之后还有一些草药浸泡,可缓解肌肉酸疼,药方同样写得很详细。
“大哥写得也太细了吧……”祝斯宁边看边嘀咕,“连准备动作都写,我又不是不知。”
“好啊,麻烦陛下了。”祝斯宁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微微侧过子方便宗启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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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椒房殿,祝斯宁便叫下面的人张罗着准备吃食,自己则赶着要去洗澡换衣服。
宗启颢起重新拿了一盏灯放到祝斯宁旁边。
见祝斯宁眼睛一直盯着几个剧烈项目,宗启颢问:“阿宁是觉得这些太难了不到吗?”
宗启颢将巾搭在祝斯宁眼上:“阿宁还是睡吧。”
回秦-王府。”
宗启颢点。
宗启颢恍惚间有种岁月静好,时光常驻的感觉。
不过两人刚和好,没必要去纠结这个没意义的问题。
宗启颢定定地看了一会,抬手接过后面人无声无息送上来的巾,结微动:“朕给阿宁发吧。”
雪肤黑发红,直的鼻梁两侧是密的眼睫,就这么跪坐着垂眼专心致志的模样,侧是铺陈开来的宽松常服衣摆。
祝斯宁的发还未全干,鬓角两侧的发胡乱贴在一起,上面还有残余的细小水珠时不时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