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这种情况下还能有魔力放出，阿尔冯斯先生，您可真是总能出乎人的意料。”

史夫背着盾牌就从飞机上往下：“它在海下。一直都在改变自己的位置！”

他烦躁地低声叫嚷，让托尼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的份被发现了，紧接着对方就接了一句：“他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托尼・斯塔克费了好大的劲，才压抑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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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斯电码，他在心里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拼写。

“难怪一直都找不到这个基地！”

――那是阿尔。

再度从梦境脱离出来的时候，托尼迷茫地甩了甩，仍旧还沉浸在充斥着诡谲妖们的梦境余韵当中，直到一盆冷水劈盖脸地浇了下来，让他彻底转醒，发现自己仍旧还在那个不到十平方米的审讯室之中。

阿尔冯斯蜷缩在宝石缔造的透明气泡当中，不断向着深海坠落下去，每时每刻都在调整着发信的信号，怀里抱着一个铬白色的集装箱。在大分的宝石都无法使用的情况下，钻石盾这种更加偏向于生命维持装置的宝石，反倒是最为出色的用品――它们大多数都被设置成被动发的形式，又毫无疑问可以抵抗越来越深重的水压。

其中一个魔术师阴测测地开口：“不过我想我们需要速战速决了，让大家都更有诚意一些吧，如果您不想直接失去那双能够在魔眼收束列车上拍卖出上亿美金的妖眼的话。”

感谢他的腕表当时了个足够凶猛的唤醒功能，防止他因为过劳直接睡倒在实验室里来不及回床上。

“这里可是镜像空间。”

海面上，巨大的潜艇上浮起来，和钢铁战衣交战在一起。从潜艇外上挂着的藻类和贝壳来看，它已经在海洋里漂泊了很久了。

“有没有可能，是这家伙发出去了什么信号？”

M――K――A……

魔术师翻了个白眼：“还加了好几空间折叠，如果能从纽约一路定位过来的话，世界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满意地看到了那双仿佛着湖水的眼睛轻轻颤了颤，觉得自己的威胁十分有效果。

在他还陷入沉思的期间，终于有装束正常的――是说，穿着作训服的家伙闯进工房，凑在魔术师们的耳侧悄悄耳语几句，托尼看得分明，对方直接变了脸色。

九蛇的成员用下巴指了指困在拘束椅上的托尼，让他紧张地用余光检查他的腕表。幸好他们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炼金术师，对于这些现代设备的感度极低。

钢铁战衣在空中飞出一个刁钻的角度，甩掉了后的一串追踪定向导弹，人工智能的无人驾驶模式出乎意料地可靠，让人本看不出来，其实这战衣里空无一人。

“托尼・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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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确回答，只是像他无数次执行任务那样，轻轻拍了拍队友的肩膀。

深度计的示数逐渐增大，无形而透明的

手腕上传来短促的针刺一般的感觉，两下长，再接着是长短长，一短一长……

每一手指都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长时间无法移动的拘束导致他整个子都有着轻微的酸痛。

托尼：……妖眼是什么？就是在梦里看到的那种让瞳孔颜色发生改变的法吗？阿尔的魔眼是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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