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就说了，是为了诱惑你堕落，给人间找点麻烦。”

他艰难：“你们找我来是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迷茫程度开始呈几何倍数增加。

他指了指他自己，随后大拇指朝向了旁边的白衣男人：“还有天使，亚茨拉斐尔。”

克劳利摘下眼镜，出骇人的一双金色蛇瞳来：“全世界最大的军火商不再售卖

等到知名商人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个奇怪而不请自来的家伙。

“那么，托尼・斯塔克，很荣幸和你们会面。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自我介绍了才是。”

“当然，整片大陆最聪明的脑袋，非常有诱惑堕落的价值。”

“……”

……

“克……”

托尼・斯塔克：“……”

服装一黑一白，穿着黑衣服的那位还带着纯黑色的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

亚茨拉斐尔一脸从容地补充。

亚茨拉斐尔正襟危坐：“总之，斯塔克先生，我们也是阿尔冯斯先生的顾客。”

“如你所见，我，恶魔，克劳利。”

斯塔克工业如果有这种浑水摸鱼的下他就要开除他们。

黑色衣服的另一个人立即撇清楚关系：“我和你才是朋友。”

结果，天使和恶魔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物理层面的。

当惯了上司的斯塔克：“……”

克劳利摘下自己的眼镜，出一双金色的竖瞳。

“而我，是为了来阻止正义的英雄堕入恶魔的耳语，来将你从偏移的航线上牵引回来的人。”

等到一黑一白的翅膀从两人的后伸出来的时候，斯塔克开始觉得他的三观咔嚓一声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某一个时间节点之后，私交不错但立场相反的二人发现，忙忙碌碌的工作总是互相抵消，让世界维持在一个微妙的“保持现状”的平衡上，于是由克劳利提议他们两个开始什么都不，以互相给自己的领导扯谎的形式度过了之后漫长的一段时间。

第21章

纽约，托尼・斯塔克的一居所。

作者有话要说：　　克劳利:绰号？不是啊，我就是恶魔来着。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有你是朋友，我和他是顾客和店主的关系。”

般，一截又一截地被魔力构成的线路弥合起来。

克劳利正色。

“所以，阿尔一直在跟天堂和地狱生意？”

他刚打算紧急召唤自己的钢铁战衣，就看到穿白衣服的那一位拘谨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抢先开口：“我们是阿尔冯斯的朋友！”

小胡子的商人没有放下警惕，但出了稍稍轻松一些的表情。

“不不不，先生，这和你有关。”

天堂和地狱数千年对立，前者予以人类福祉，后者在人间掀起灾厄，亚茨拉斐尔和克劳利就是负这种重担并长期驻扎在地球上的外派代表。

托尼・斯塔克指了指自己：“我，钢铁侠……你们每个人都有这种奇怪的绰号吗？”

好在对方看上去时间充裕得不像话，于是在亚茨拉斐尔解说、克劳利补充说明的情况下，他得知了一个……打工仔机智翘班的故事。

斯塔克问：“你刚才说，一般都是阿尔在帮你们圆谎？”

“随你怎么说克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