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腰带一解ku子一扒,态度更加虔诚地保证:“少爷,您直接抽肉能解气吗?我以后真好好学,再不叫您着急了。”
霍敬识简直纳了闷,冯云笙怎么就有这个本事,明明气了人,还总能让人没法真和他计较。算了,气也气过了,霍敬识看看他,手一挥,装模作样地教训了他几下。他也装模作样地哼了几声。
霍敬识越听他这个哼越不对劲,挠yangyang挠美了似的,故意往歪chu1拐,想也知dao他揣的什么主意。霍敬识故意在最后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下。这一下真给冯云笙疼着了,光着屁gu当即蹲地下不起来了。
“耍赖?”
“没有。”
“赌气?”
“不敢。”
“还不敢?听这声儿横的。”
“您就是自己气不顺,拿我撒气。我错了我改不就完了,至于您下死力打呀?摸着好像都liu血了……我得回自己屋,给您nuan不了床了今天,您别怨我……”他嘴上嘟嘟囔囔,脚下gen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话里话外无非是想让霍敬识哄哄他。
“埋怨两句行了啊,有多疼?”
冯云笙tou一抬,表情委屈极了:“您使了多大劲儿您心里没数呀?”
霍敬识一看这张挨了训瘪嘴的脸就想笑,说:“好好好,我没轻没重了,别蹲地下了,起来哥哥给rourou?”
“你先把那个撂下。”冯云笙指指他手里的鸡mao掸子,等他放去一边儿,这才捂着屁gu凑过来撒jiao,“就这儿,你摸摸,都zhong了。”
霍敬识一摸,果然摸到几条突起,轻轻按了一会儿,在他耳边哄dao:“给你rou这么半天,还不是好哥哥?”
“没前几天好。”
“别不知足。”霍敬识掐了他一下。
他ma上改口:“好哥哥,那你疼疼人家?”
“你想要什么?”
霍敬识以为他又看上什么东西了,结果他手一伸,去解霍敬识的衬衣扣子:“好多天没干了,想得慌……”
“刚还说nuan不了床了,是你说的么?”霍敬识把他两条胳膊箍到背后,急得他差点以嘴代手。
“我是说不在床上……”
“不在床上在哪儿?”
“就在这儿,”冯云笙眼神一撩,“你还坐着,我自己动。”
直到后来反眼不识一拍两散,霍敬识也时常想,冯云笙可不是没吃过苦。床上床下地伺候有钱少爷,没可能不吃点苦tou不受点委屈。打死霍敬识也zuo不到,他宁愿去给出版社zuo校对排版,钱少又枯燥,至少是份正经工作。
还是各有各的活法吧。霍敬识不是冯云笙,理解不了他主动轻贱自己是图什么,或者说,理解不了他图的那些究竟值不值得他用付出的这一切去换。
不过冯云笙也并非毫无优点。他这人好热闹,因此不怕见人。偶尔酒楼来个生客,不懂规矩问这问那,他应付得不比一众当班的差。假如来个穿军装的,那更是他的强项:以柔克刚。霍敬识无法不承认,这种时候的冯云笙一提眉一眯眼总是格外好看。
第四章
小寒那天霍敬识一早去税务局办事,出来路过一家包子铺,想着没吃早饭,闸一nie,打算买两个垫垫。正排个儿,前tou队伍突然舞起龙来,有声音嚷嚷:
“给钱了么你就拿!当你们家买卖呢?”
“一个没瞅见就顺走俩,手还怪快。”
“第几回了?惯犯吧?……”
霍敬识不爱凑热闹,尤其不爱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