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额驸怎的唤天丰呢?额驸名唤丰绅殷德,即便是字,也应该是天爵才对!
☆、第十四章
公主已然瞧见了他,还在背后呼唤他,他若是再装聋作哑的离开可就说不过去,无奈的丰绅殷德只好转过shen来,笑面以待,给她请安。
说话间容悦已然近前,小手抄在shen后,垂于发间的青玉珠串因着方才的步伐加快而来回摆动,微弯的眸间浮现着愉悦的笑意,问他可得空,“我正好要去游湖,不如你陪我一起?”
公主有命,他怎敢违抗,自是应得干脆。想偷懒的宜绵附和举手,“公主,微臣也有空,多我一个应该也无妨吧?”
怎奈她的笑颜一转向他就瞬间变黑,声调也没那么欢快,立ma严肃起来,“你不是正当值吗?还不去巡查?shen为侍卫怎可玩忽职守,小心我告诉皇阿玛说你应付差事!”
被区别对待的宜绵不服气,忍不住小声争辩,“那他游湖就不是玩忽职守?”
好像也是哦!但她怎么能承认呢?想着绝不能给天丰安上这样的罪名,逞强辩解着,
“本公主命他同去是为护我周全,此乃侍卫的职责所在,一人便可,不需你帮手,忙你的去吧!”
心偏得这般明显着实伤了宜绵的心,强忍笑意的丰绅殷德干咳一声,正色拱手,“谨遵公主之命。”
义正言辞的dao罢,容悦悠闲转shen,继续往湖边走去,丰绅殷德回tou看了堂兄一眼,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而后跟随公主离去。
这公主病一场反倒对殷德比从前更亲近些,宜绵见状也替堂弟高兴,只盼着二人早日完婚,将公主娶回家,他们和家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固!
且说公主走在前方,丰绅殷德故意走慢了两步,担忧东灵说穿,这才提前警示,“公主受伤失忆不认得我,并不晓得我的shen份,才叫我天丰,现下还不是解释的时候,你且装作不知情,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会澄清。”
方才东灵还奇怪,为何公主私下里说嫌弃额驸,今日一见竟如此热情,听罢额驸的解释这才明白事情原委,敢情公主认错人了啊!却不知晓得真相后的公主会是什么反应。这么一想,她倒觉得ting好玩儿,遂遵从额驸之令,帮他暂时隐瞒,反正不是她的主意,即便出了事也没有她的责任吧!
如此想着,她更加期待看这场好戏。
尚不知内情的容悦依旧对他十分友好,登船之际,丰绅殷德先行一步,而后将手递给她,打算拉她一把,虽说她是穿越而来,可之前也是个相对保守的姑娘,这般拉手难免不习惯,没好意思将手放在他掌心,便只搭在他手腕chu1,借力上船,
未料中途船晃了一下,没抓稳的容悦险些摔倒,幸得他反应min捷,反手抓紧她的手,她才勉强站稳,迅速tiao上了船,怎奈脚下是花盆鞋,刚tiao上去又歪向一边,险些落水,丰绅殷德赶忙伸手揽住她腰shen,往怀中一带,她才没跌下去。
惊吓的容悦一抬眸便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公主小心!”
被他握着的掌心一片温热,被搂着的腰背也不自觉的ting直绷紧,这距离似乎太近,以致于她的心竟莫名的tiao了起来,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呃……我……我没事,可以松开了。”
意识到这行为太过亲密,丰绅殷德即刻松手,往后退了两步,面色微窘的解释dao:“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并不是故意冒犯,还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