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还可以为您分忧呢?”
与政事有关,她大约也不懂,乾隆也不指望女儿为他分忧,倒是愿意说出来,好歹心里舒坦些,
“还不是因为官场上那些事儿,朕的那个侄儿福康安,打仗倒是在行,多次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可他也的确爱挥霍,原本这些都无可厚非,当官的嘛!哪有几个不贪财的,无非是贪多贪少的问题。”
听到这儿,容悦不禁暗叹,看来老乾还是ting明白的嘛!zuo了几十年的皇帝,手下的官员一批又一批,形形色色,可以说是看遍人xing,那福康安也为官多年,乾隆对这个侄子必然了解,果听皇帝又dao:
“原本那些小事朕都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他自小在gong中长大,可以说是由朕一手带大的,且他忠于朕,也有功于江山社稷,多少次出生入死,才守得这疆土不被侵犯,国泰民安,朕不是不知感恩之人,可这一回,他用公船私自运送木材,被和珅抓到了把柄,禀明于朕,朕不得不派人去查。”
听了这么多,容悦大概了解了皇上的意思,“皇阿玛是担心,万一查出情况属实,您又该如何chu1置?罚得太重,您心里其实是舍不得的,罚得太轻,又不足以堵住悠悠众口,难免让人觉得有失公允?”
这话对旁人不能明言,但对女儿说说倒也无妨,点了点tou,乾隆承认自己于心不忍,
“人越是上了年纪,越容易心ruan,但朕也明白,多少人等着此事的chu1理结果,就是想看看朕会否偏颇于亲人,倘若不zuochu1置,那旁人便也会争相效仿,纷纷以公谋私,是以这事儿还是得按规矩来办。”
zuo皇帝果然tou疼啊!需要顾忌方方面面,她单是听听就觉进退两难,以往看那些影视剧时她还觉得皇帝有那么多妃嫔逍遥自在,而今亲shen经历时才惊觉皇帝每日都有chu1理不完的公务,大臣们勾心斗角,贪污腐败,欺上瞒下,皇上即便要chu1置也得权衡再三,真正悠闲的日子没多少,估摸着也没多少jing1力顾后gong。至于嘉勇公的事儿,她也大概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便顺着他的心意附和dao:
“这事儿已然戳穿,皇阿玛您理该秉公chu1理,听闻阿桂大人铁面无私,应该会据实以奏,到时候皇阿玛您就照常chu1罚,想必会有人在旁为福大人说话,您再顺水推舟的减免一bu分,即便罚了福大人,料想他久chu1官场,必定理解您的难chu1,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断不会生出怨怪。”
这个女儿果然还是懂他啊!如此一劝,乾隆心里总算好受一些,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原本容悦还在为自己的机智而自豪,怎料乐极生悲,皇上临走前居然发了话,
“朕看那个叫南枝的gong女倒还有些墨水,打算让她到养心殿去伺候,你没什么意见吧?”
“啊?”这要求来得猝不及防,以致于容悦愣怔当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哪敢说有意见,但又实在不愿让她走,企图争取一下,“可是……可是儿臣也ting喜欢她的呀!”
“又没说不给你送回来,瞧你吓的,就这么定了!”dao罢乾隆便负手转shen离开,似孩童一般耍起了无赖,徒留容悦一脸懵然,心想既然您已zuo了决定,又何必再问我的意思?
纵然南枝不愿意,向公主求情,可这是皇帝的命令,容悦也不好违抗,只能劝她先过去,“皇阿玛已然发话,我不便拒绝,你且去伺候几日,到时候我再找借口带你回来。”
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