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片刻,青衣人拍着膛:“免贵姓容。”
这人忒啰嗦,烦躁的小容爷再不问他,干脆直接举牌,薇姨见状喜:“六百五十两!”
“你还不是为了那打赌的一千两?所以谁也甭说谁,出事儿大家一起担!”
会意的妇人脆声应承,“没问题,包在我蔷薇上!”随后又问,“敢问这位爷如何称呼?”
“我有兴致啊!”第一眼瞧见她,小容爷便生出一种熟悉之感,不愿让她被人抢走,当即发话,“我要这个姑娘,你帮我竞价!”
“感受一番即可,切勿张扬,才刚我随便洒了一眼,就瞅见几个世家子弟,我是无妨的,但若被他们认出你来可就得遭殃!”
这是后话,懒得跟他解释,小容爷坚持己见,“我不,就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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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品着茶的绵标险些没出来,咳了两声才勉强缓神,诧异质问,“你要她能干嘛?你这是暴殄天物!”
小容爷不禁好奇这姑娘是有多美,便想凑个热闹。既如此说,绵标便让人去领了牌子,而后两人又四转了一圈儿,说来也是运气好,小容爷到赌牌的桌上随手押了一把居然就赢了,还想再玩儿时,却被绵标拉走,低声提醒:
绵标想说的是,举一次牌五十两,到底哪个更浪费?“这姑娘我没兴致,我喜欢那种妩媚的,她太冷清。”
周围那些个垂涎美色的都不肯退让,继续加价,听得绵标心惶惶,“我的
放牌的各位爷都坐在二楼走廊之中,每一家前方都摆着一架绢纱屏风遮挡,想来都是有有脸的人物,避讳些也应该。
未免被人发现,绵标一直没敢举牌,小容爷顿觉没意思,“咱们拿了牌子不竞价岂不浪费了一两银子?”
楼下则是围观的看客,听着那些个金主各自竞价,热血沸腾,纷纷猜测今晚这位莲池姑娘会花落谁家。
首示意,“今儿个特地带我这小兄弟过来长长见识,把这位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怕是他的责任更大些吧!是以绵标今晚来这一趟是心惊胆战,本无心看美人,生怕一不留神被人认出边人的份。
对此小容爷丝毫不担忧,“遭殃的是你吧!我阿玛才不舍得罚我。”
听着他们竞价,绵标只觉吃亏,“已经出价六百两,买个婢女也就几两银子而已,你要她何用?又不缺下人,着实没必要。”
还真会摆谱儿!心知肚明的绵标化笑意为干咳,薇姨特熟练的与两人介绍着楼内佳人,问他们想点谁。小容爷没个主意,便要那最漂亮的姑娘。
没多会子,竞价正式开始,传闻中色艺双馨的莲池姑娘着粉裳袅袅而至,端坐于二楼楼梯口,蛾眉淡扫愁容敛,星眸无光隐幽怨,风尘女子的命运向来由不得自己主,只能被人摆布,勉强奏了一曲,以示对众人捧场的感激之情。
绵标顿觉心痛,竖指恨斥,“这种冷血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良心不会痛吗?谁求我带你来的?”
这可难住了薇姨,“咱们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不过二位也是赶巧,今晚有一位清倌儿十五岁生辰,该献出最宝贵的,人人可竞,价高者得!二位爷若是有兴趣,只需一两银子便可领竞价的牌子,再过两刻钟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