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闻言脸色突然煞白，支支吾吾：“……什么？”

校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真没有的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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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启明随军队追赶敌军，追着追着，莫启明跟着校尉进了一片树林。校尉骑在上吐了口吐沫愤恨：“这些狗娘养的杂碎躲到哪去了？！”

校尉死活不承认，莫启明没有说话，只是将剑从剑鞘里□□。

他不怕死，即使心里装着一个人。想法很简单，我自己能够活下去，自然会去找你，如果死了，那就算了。狠绝到不给自己一点退路。

校尉说不出口，只是翻来覆去说自己糊涂了。

校尉点邀功，“营中人多，小人不才理一下收信寄信。”

莫启明用剑柄勾起他的下巴，冷冷：“为什么？”

莫启明看着他认真：“莫家寄来的信，都被你扣了。”

车平稳缓慢的向前行驶，莫启明睁开眼，伸手掀开车上的帏帘。

兜兜晃晃半个月才到军营。夜深，莫启明睁着眼躺在破旧的床上。

但自己却很喜欢这个地方，纯粹的死亡与杀戮，还有温热的鲜血。

莫启明跟在他后，下靠到一棵树上，“休息一下。”

沉默了一会，抖得像筛子样的校尉开口求饶：“小人一时糊涂，了这种事情。”

雪停了。

莫启明看着他安静：“不久我有封信想寄回家中，按规矩要经过校尉的手中？”

校尉听了他的话也下了，走到了他边。寒冬，冷风开尘沙，刮在脸上生疼，校尉不停脸，再加上追赶了大半天耗费了不少力，说话间吐出浑浊的热气。

校尉走了进来，高壮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疤，也算是战争的勋章，如今对着莫启明谄媚的笑着，倒显不出疤了。

的将另一个人推到自己面前挡下一箭；一个老兵，在边陲里呆了二十年，终于要回去了，念叨了一夜在老家等他的妻儿，第二天就被敌军埋伏的乱箭死了。

莫启明“为什么？”

半个月后发生了场小战，敌军派人来烧军营的粮草，被将军发现，将军大怒，派人去追，下令一定要将他们全都杀掉。

校尉定了神向前几步，对着莫启明嘘寒问。虽然莫启明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份，也只是个没人疼的少爷，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打”，他们这些小官职在的人，怎么都比不上皇亲国戚，当然得对他好点。

校尉鲜血直，痛的满地打，恐惧和疼痛让他开始口不择言，“就是我故意的，我不想让你收到信，我厌恶你！只不过是一个没人理的杂种，我却每次都要对你毕恭毕敬！真

莫启明安静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感受着校尉鲜活的生命特征。忽然开口：“校尉收过我的信吧？”

说什么保家卫国，铮铮铁骨，大多数人也只是想活着，命始终最重要。

莫启明出剑，白光一闪削掉了校尉的一个手臂。

烛火一晃，校尉突然觉得他的眼中闪过什么，但又瞬间又归于墨黑。

莫启明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他，许是烛火太暗，校尉突然感觉有点阴森。

莫启明坐起，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校尉还想要撒谎，但是在看到莫启明脸上毫不掩饰的冷意时，还是识时务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