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热……”
“你耍我是吧?”熊浩然掐著向扬远的耳朵使劲地rou:“折腾到两点也不困,年轻人真是好ti力啊。”
向扬远躲著他的手往被窝里缩,说:“那你呢,一把年纪还熬夜,不怕猝死。”
“老师这是老当益壮。”
“再不知节制很快就不行了。”
“……”熊浩然阴森森地睁开眼睛,盯著向扬远:“为师三十大寿的时候听到爱徒这句话,真是倍感欣wei啊。”
向扬远吐了吐she2tou,连忙说了句“生日快乐”。
熊浩然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勉强接受了,看你多有面子,可以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
“说不定也是唯一的一个。”
”屁话,你老师我闯dang江湖多年……“
向扬远挨过去,用胳膊肘撞了撞熊浩然:“说到这个,其实我早就想问,你到派出所多久了?”
“就几年啊。”熊浩然闭目养神,回答得很敷衍。
“几年是几年?”
“谁知dao啊,又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干嘛记那麽清楚。”
“是啊,你这种得过且过成天偷懒的人,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什麽差别。”
刚开始发现熊浩然liu氓本质的时候,向扬远也经历过对偶像幻灭的惊讶和不理解,只是时间一长,他也懒得费力气去声讨指责了,gen本就是对牛弹琴嘛。
熊浩然沈默了片刻,说:“好不容易有个不用加班的周末,又是我生日,你就非得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向扬远也觉得自己有点煞风景,连忙伸手拍了拍熊浩然的肚pi,这是他经过无数个值班的夜晚总结出来讨好熊浩然的办法,百试百灵。果然,熊浩然抓住他的手,笑著说:“说好请我吃海鲜的,别赖账啊。”
“废话,我又不是你。”向扬远说完,愣是忍住了对熊浩然昨晚提出“你请我吃海鲜,我请你吃长寿面”这种要求的唾骂。
这不是向扬远第一次留宿在熊浩然家里。夏天的时候,有好几次加班到深夜,熊浩然用摩托车载著向扬远去吃宵夜喝啤酒,喝多了向扬远不放心让他一个人骑车,就干脆陪他来这里凑合一晚上。
熊浩然的床不大,两个人挤有点勉强,所以以前熊浩然会把床让给向扬远,自己睡地铺。可现在是冬天,向扬远再想nue待熊浩然,也还是输在了心changruan上。
因为昨晚打游戏打到太晚,两个人起床的时候都挂著大大的黑眼圈,刷牙的时候熊浩然看著镜子莫名其妙地乐,向扬远问他乐什麽,他说,我们俩真有夫妻相。
然後……
然後向扬远就被牙膏泡泡呛到了,吞了好大一口进肚子,一直到出门的时候还在犯恶心。
“吃口牙膏至於麽?”熊浩然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还伸手使劲拍了拍向扬远的後背,结果向扬远咳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咳了,我去给你买饮料喝。”
“gun!”
“……你怎麽火气那麽大。”
“谁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此话怎讲?你骂人得有原因啊。”
“谁让你说……说我们有……”向扬远实在说不出那个变态的词,窘得满脸通红。
“夫妻相嘛,我也没说错啊。”
“呸!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