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把苏情的双成M字打开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将苏情的官完全暴出来,然后把苏情的双手缚在椅背上,让原本不到半掌的双峰变得十分高,艳丽的红绸衬得苏情这幅敞开的姿势更加诱人。
刘嬷嬷看到苏情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重了,她自己看到过太多被辜负的情情爱爱,少年却并未经历这些,仍旧怀着对爱情最纯真的期盼,秦少帅又是那样优秀的人,要苏情不动心却是太过为难他了。
“真是可惜,昨天的玉势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少帅一句话就不能用了。不过,一般人常年用那药也不过就是变得感一些罢了,嬷嬷倒是有些好奇,苏公子昨晚的表现该得多浪才能让少帅觉得过呢?”
因为秦夫人,所以他才能来到秦逸的边,虽然这爱恋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是他想在他们短暂的相时间里,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秦逸,不是他畸形的,还是他卑微的爱情。
“夫人也是个心善的,到时候你求求她,应该是能偶尔见孩子一面的。”刘嬷嬷安苏情,但是从她的话里也不难看出,她对秦逸是十分不信任的。
苏情也不和刘嬷嬷置气,接了她的话,“嗯,夫人待我很好,是苏情的恩人。”
苏情用完午餐,又乖顺地跟着归离到了调教室。
刘嬷嬷慢吞吞地给玉势涂着药膏,苏情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那艳红的指尖细细地抚过玉势的每一寸,从打着圈划到尾,看那玉势慢慢变得水亮,泛出一淫。
听到这话,苏情垂下了,心里很是酸涩,想着等自己生下孩子之后就没有了留在秦府的理由,那以后应该也没有机会再见到秦逸了。
听得刘嬷嬷说的话,苏情脸上羞怯的红晕褪去,抿着嘴应,“我知是少帅人好,苏情也记得自己的份。”
刘嬷嬷看苏情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就让苏情赤着坐到屋中间的椅子上。这椅子的样式有些特殊,中间的位有十分宽大的镂空,刚好让苏情出间的位。
刘嬷嬷看苏情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调笑,“秦少帅委实懂得疼人,今早还让人带话说昨儿的药有些过,就冲这份贴劲儿,也不枉这栖凤城的公子哥些都对他恋慕不已了。”
刘嬷嬷给苏情的阳底扣上玉环,让丫鬟把玉势拿过来。今天换了批玉势,那玉势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凸起,苏情看着就有些害怕,然而下的花和菊却违背他意愿地开始兴奋起来。
红绸束缚得颇有深意,刚好让苏情介于舒适与难受之间,不上不下的十分难熬。
苏情觉得有些耻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却因为刘嬷嬷的话和抹药膏的动作逐渐兴奋起来,他想移开视线,但他的眼睛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直愣愣地盯着刘嬷嬷的手指。
刘嬷嬷这一通调笑本是为了提醒苏情不可动心,却不想得到少年绵里藏针的回应,提醒她也需记得各自的份,当下就有些不太高兴,冷了笑脸,刺,“今天就调教苏公子的双吧,说不得调教好了水多,生了娃还能留在秦府求个娘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