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总经理今年二十八岁,奔三的年纪了,这样一个人说一次“对不起”或者“我错了”本来就不容易,可是在小自己四岁的恋人面前,这些词真是说的都没新鲜感了。
郑不声不响地按了“↓”,电脑上的往后翻了一页。
☆、八、继续闹别扭(2122字)
“这样啊……”终于知原因了,可是还是有点不解。“可是就算你公司监听了又怎么样?我又没什么商业机密要和你讨论。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眼一,毕夏苦笑着想起昨晚半醉中郑说的那句――我是故意的(……)。
“我知你能听见我说话,告诉我,为什么那天不接我电话?”不屈不挠,着要讨一个解释。
稍等了一下,看郑如往常一样在电脑桌后坐下了,毕夏才踮着脚,轻轻挪到专属于自己的那一块沙发扶手坐了。
毕夏正直却薄脸,有的事情叫他去真是比杀都难一些。不过不又不行,所以从郑进门起他就如坐针毡。
喊了他一声,对方纹丝不应。
看着毕夏呆板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郑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低着继续看,漆黑的眼睛里折着淡蓝色的屏幕光泽。
第二天早晨毕总经理又再次黑着眼圈去了公司,在办公室落座时一杯热茶递上来。
郑突然一抬,漆黑的眼睛像放大镜积聚起来的光焦一样定在毕夏上。
听恋人歉了,郑才稍微抬起眼。“我办公室的电话最近装了监听系统。”
毕夏呼一滞,知“正娘娘”这是又生气了。可是他皱眉想想,还是没觉得自己刚才有说错什么。
毕夏坐在旁边等待郑回答,视线突然落到郑的电脑上。郑本没在工作,他在看。
世界上有两种人你永远是最没辙的,一种是死鸭子汉型,那种不吃,任你说破天也别想撬动他心里那条。还有一种是冷墙棉花型,这种都吃,但吃了不吐,不你使多大力,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得不到半点回应,因为他们上本连隙都没,无可以发力。
不巧的郑属于这型。
“总经理早啊。”小江依旧笑如春风,阳光的脸好像从来不带忧愁。他照例把桌子收拾收拾,把今天要理的事情一一理顺了放在毕夏手边:“总经理,您不舒服?”
曾几何时,西门雪说过,一把宝剑,总有一个合适他的剑鞘。也许剑和鞘自己心里想什么自己都不知,可是一旦对方想什么,就相反知得比较明确,心有灵犀倒像是真的了。
毕夏心里才刚刚生出对郑的愧疚之心来,那边郑上就变成了讨债者一样的表情,对这样的灵犀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今天因为受到郑帮忙才保住公司,像毕夏这么有恩必报的正直男人,不表示点什么是于心难安的。
“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歉――对不起。”
“你,今晚能不能就不理公务了?”清清咙,说话时很没底气。“我就问你一件事,那天你为什么不准我往你公司打电话?”那天要不是客服小姐说,接到通知对他这条线的通话一概不予理会,他也不会傻到以为郑真的会为了区区按摩费他上绝路。
毕夏手肘撑在桌上,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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