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闻语说的对,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能碰。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是我鼻子犯的罪
整个舞池沸腾了起来,男男女女们可着劲儿把自己的看家本领使出
车子打了转向,覃闻语拧开电台,女歌手沙哑的嗓音轻叹般响起:
田晓辞坚持付了帐。
第一声出来,林在旬的眼睛就亮了,封允也侧看了过去。
欢快的舞曲响起,宁安把衣脱掉,只穿着衬衣拉起田晓辞进舞池。
伴奏响起,他拿起话筒唱:
关上爱别人的门
田晓辞已经低往外走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了以前的仓惶不安:“不用,我们走。”
……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沈清川说:“不用,我的错,没安排好,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
声音磁沙哑,沧桑忧郁,如稠的海水,漫过人上的每一个孔,让人忍不住喟叹!
封允笑笑:“要不要签他?我为你介绍。”
宁安的发乱了,额发遮住了眼睛,田晓辞已加入了他,紧接着走下舞台的覃闻语也旋了进去。
把别人拥入怀抱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去喝一杯,”田晓辞说:“去SOSO。”
歌声飘在安静的车厢里,忧伤淡淡地漫溢……
你上有她的香水味
覃闻语想伸手调台,又觉得过于刻意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打消了念。
封允手里着酒杯,微微侧望着舞池。
林在旬看着台上高挑的影,满眼欣赏。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引得周边的人连连对他着口哨。
不该嗅到她的美……”
封允正陪林在旬喝酒,林在旬是的音乐总监,对封允再不唱歌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你上有她的香水味
“吃好了。”覃闻语开着车。
是我鼻子犯的罪
掉一切陪你睡
不该嗅到她的美
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朋友,偶尔没事了或者压力大了,他都喜欢到SOSO来喝一杯。
田晓辞没接。
电话在桌上亮起来,屏幕上显示“沈先生”三个字。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宁安看向舞台,覃闻语握着话筒低垂眸,像心底出的伤,他轻轻唱:
乐队表演还没开始,覃闻语甩下大衣走上舞台,向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
田晓辞侧过脸去,在七彩的灯光下泪满面。
舞姿飒爽,一双长动作繁复,几个转动作十分漂亮。
他犹豫了一下把会员卡留下,又掏出一把连着镶钻戒圈的钥匙一起放在柜台上:“麻烦您把这些交给沈先生。”
“他是一个模特”他为林在旬介绍:“材好,长的帅,没想到声音也这么棒。”
宁安他们照常选了角落的位置,这次没点果汁,点了果酒。
他们去前台结帐,小胡子店长很抱歉,非要为他们免单。
他们上了车,田晓辞歉:“对不起,连请你们吃顿饭都没吃好。”
他随着音乐晃动,动作透着男特有的力度,刚柔并济。
三个盘靓条顺的年轻人进来,一下就闯入了他们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