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衿有些遗憾:“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很喜欢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个朋友。”
灯红酒绿中,激情的音乐拉开序幕,人与人的面容都变得模糊暧昧,从到灵魂,难得地放松着飞起。
他退出舞池坐到一角休息,又有人过来邀舞,是方衿。
:“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这款酒很适合你。”
此刻,他一双眸子清清淡淡地看着他,向他伸出手:“可以请你支舞吗?”
方衿:“准确来说,是清冷,但清冷中又透着酸甜,虽清新却又够味。”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
方衿点点,没再勉强,这种场合要联系方式,本就有点唐突了。
宁安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们的缘分好像还不太够。”
他慢慢走来,姿态优雅,服装与饰让他看起来材修长,气质高贵,隐隐还带点不羁与叛逆。
封允没动,微微眯眼,抬着看他一步步靠近。
八点钟,乐队准时登台表演,覃闻语终于脱围而出,过来一搭宁安的肩。
只是大约因为玩的比较疯,额发稍微凌乱了一点。。
宁安摇了摇,也不是不好奇,只是他怎么想,跟他没有关系而已。
衬的那把腰越发的不堪一握。
宁安不确定他说的是人是酒,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回应。
犹似以那墨绿色的衬衣化枝化叶,取了这个人上的华灵气,灌溉出了火红的花,妖娆热烈。
宁安穿着泛白的牛仔,型恰到好地拉出他修长的,复古风的咖色带,覆着细细一圈金属链条,闪着幽暗的光。
他的发和第一次见的浅金不同,染回了黑色,看起来纯良无害。
方衿有些意外:“不好奇吗,为什么我会这样认为?”
音乐太响,宁安看到那抹影靠着台坐了下来,一手托腮,一手举起酒杯放到边。
宁安的笑容消失了,他转认真看了片刻,随即抱歉地对方衿说:“对不起,我等的人来了。”
场的女孩子们反而比男孩子放的开,口哨,欢呼,随着音乐疯狂舞动,很快将气氛挑到高点。
墨绿色的丝质衬衣下摆,松松束进细窄的腰里,在灯光下闪着衣料特有的柔光泽。
与耳朵上的红宝石耳钉相互呼应,光华璀璨。
喧嚣中时间过得特别快,宁安在舞池中过两场舞,已经到了十一点钟。
衬衫上面的纽扣是松开的,领口微微敞着,出锁骨凹陷纹着的火红缠枝玫瑰。
宁安走了过去,在距离封允五六步的时候,与他四目相接。
琥珀色的过齿,他漫不经心地往舞池里扫了一眼。
可气质依然清冷,将妖娆尽数压了下去,让它们如那腰链,耳钉,腕上的绳银镯一般,成为了他的专属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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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怔了怔,有些疑惑,他望着手中橙色的,极浅地笑了笑,并没有追问。
而且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是他能关心的过来的。
宁安向方衿了声抱歉,起随他到了台下。
他低喝了一口,评价:“很清爽。”
宁安笑起,想借此答谢他那杯酒,尚未站直,眼角的余光里闯入了一高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