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点:“我觉得是。”
“我要练车。”钟泽回答完,思考一瞬,又:“我明天第一次去,还不知驾校的环境怎么样,等过两天熟悉了就由我带吧。”
眼见两个小的都去学习了,钟泽这个大的也没好意思一个人享乐。他琢磨着科一已经考了两年零十个月,连怎么区别灯光系统都忘了,为了不让明天第一天练车太过于尴尬,他也回房间下了个驾考题库。
钟泽曲起指轻轻在淇河脑门上弹了一下,好笑:“你呀,知他小气还老是惹他。”
淇河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钟清源这个闷葫芦是在关心自己。她伸手搓搓脸,有点不好意思。红色的水彩被她在手里,刚好在脸颊上留下一长长的痕迹,活像一只顽劣的小花猫。
钟泽捧着她肉乎乎的小脸看了看,笑着说:“我有办法。”
“对不起,老二,以后漂亮姐姐买的冰淇淋我都给你吃。”淇河诚恳发言。
淇河蔫巴了,苦兮兮地阖上画本,回屋写作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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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床,钟泽给两个小的准备早餐。因为两个孩子正在个儿,所以煮的是山药鸡丝粥和煎
钟清源无语地闭了闭眼,满脸耐心已告罄的模样:“算了,小屁孩一个,我还指望你开窍?快点,去把暑假作业写完,不然明天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钟清源关了门。
“叩叩——叩叩——”
“好像是......”钟泽点点,问:“你到底怎么他了?”
“我是不是得去给他个歉?”淇河一边照镜子,一边问。
没一会儿,淇河就用画本遮脸,敲响了钟清源的房门。
“好。”钟清源点点,回自己卧室搞学习去了。
老远传来一声轻笑,是钟泽靠在沙发上笑开了。
钟清源本来不太耐烦的情绪顿时下去了,心里乎乎的,但尽如此,他嘴上还是别扭:“你对不起什么?”
淇河抿,犹豫再三:“今天,老二班上有个姐姐带我去便利店买冰淇淋吃,被他知后就一直没理我了......”
“难是因为那个姐姐没给老二买,他羡慕我,所以才生气了?”良久,淇河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那他要是还不想理我怎么办?”淇河又问。
清瘦的少年:“我整个暑假都在家。”
钟泽实在拿这脑回路清奇的小姑娘没办法了,只好告诉她:“你不是每次吃冰都肚子疼吗?”
屋里终于起了脚步声,家居拖鞋的底在木地板上摩,发出轻微的声响。紧接着,卧室门从里面拉开,钟清源居高临下地俯视门口用画本遮着脸的小姑娘。只见本子上用彩色水彩笔加描了“对不起”三个字,歪歪扭扭的,旁边还涂了个大红色的爱心。
里面没人应,也没有脚步声。淇河不死心又敲:“是我,给我开下门!”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带着不知死活的执着。
淇河把画本挪开一些,出那张涂得像花猫一样的脸,左三,右三,都是钟泽哄着骗着给画的红色胡须。
淇河抠着画笔壳,眼睛一直跟着钟清源的背影移动,直到卧室门轻轻阖上了,她才移回来,委屈巴巴地发问:“我是被钟老二嫌弃了吗?”
“那你带一下淇河?”钟清源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