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电脑,我们叠在一起亲吻着,吻里有呼之出的热情和羞涩。
谁在上面?
“你这个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你哄小孩呐!”用力捶着他的膛,那么多的委屈也发不出来。
樊孟哲这是接了我的老底吗?怎么连床戏都……
“什么也不说,就知把我摁在床上。我昨晚不就是喝醉了啊,你不能喝酒凭什么不乐意我去喝酒!”
彭满用被子裹住我的上半动弹不得,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下半完全暴。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兼职,之前你出去那么多次就是因为去音?”
最终那个床单是铺在了我的下,而且由于我自以为是的“反抗”和“捣乱”,出血了。
不料彭满却轻而易举的反压回来。
在正关键的时候,出现了最关键的问题。
“可没有这个规定,我力气比你大,力比你好,当然是你在底下。”
我恨不得现在冲到樊孟哲面前打的他找不着北!
记本电脑,撩火似的洗完澡,两个人就窝在床上看gay片,彭满说第一次最好个这样的心理准备。
广播剧的工作告一段落,薪水也如期打到了银行卡上,让我俩高兴了好一阵。
“樊孟哲上午来学校找我了,来送你昨天落在他车里的手套。”
“没有,我知你想护着我,可是我早晚都要出门工作,我也是个男人,我也要养家啊。我又喜欢乱花钱,把你掏空了怎么办。”
“我必须在上面啊,因为我岁数比你大啊!”我费力翻把彭满压在了下。
“行!必须行!”彭满把我的双手压在枕两边,低吻了下来,“我家比你家有钱,我财大!”
班上女生调侃我子比女生还弱,本以为彭满能替我解围,谁知他却说,“自己打球打的美了,一不留神摔了个屁墩儿。”
也没力气闹了,任彭满把我揽在怀里。
我没有说话。
一碗粥剩了一半,我再也吃不下去,彭满收拾了东西,坐在床上翻过我的子要给我查看伤口,我不依,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偶尔也会打到彭满的或者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可你骗了我。”
“不行!”
“不过,你怎么跟我的时候都不喜欢叫呢。”
“是我太自私。”
紧接着,期末考试要到了,彭
不知她们有没有当真,但我也看见了几个女生意味深长的眼神。
把埋进被子里,装睡!
樊孟哲!彭满知了樊孟哲!
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难彭满知了一切。
“这是什么理,你……唔……”
屏幕里两个赤、的男躯交缠在一起,息着,彭满的手慢慢的探了过来。
“不是,你说你不喜欢我去兼职,怕我受气,我才不敢告诉你。”
“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是因为剧情里有床戏?”
☆、寒假
作为预备的药膏出场了,害的彭满愧疚了好几天,也害得我大夏天去上课得带个棉坐垫,不然疼的要命。
“傻样。”彭满拿着睡替我套上,“不过樊孟哲顺便也送来了广播剧的成品小样,我觉得你适合这一行的啊。”
冰凉的药膏覆在伤口上,刺痛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