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满似乎对钱真的没有概念,或者我自私一点说他是因为很爱我,才舍得给我花钱。可我也是个男人啊,有手有脚,也有一副好嗓子,怎么就不能去挣个外快呢。
“你把银行卡给我,我去交就行了。”
人一样行走了,遗憾的是他不能跑步。
他自己总说他可能以后再也不能踢球了。好几次,我看见他坐在凳子上,左脚来来回回的踢着足球,球跑远了,他就站起来慢慢挪过去把球捡回来,周而复始。
被彭满一把拉起来,我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进他的怀里。本想继续把我的梦完,可上已经被穿上了凉凉的衬衣,勉强睁开眼,彭满的嘴就已经凑了过来,覆在我的上。他的手还在为我系着衬衣扣子,而他的带着柠檬味儿不我乐不乐意就直接探进了我的口腔。
“正好遇上你就跟你说个事儿,我有一同学在一个节目制作公司广播剧,说少一个男音,你有意思去吗?”周才笑嘻嘻的凑近我,压低声音,“兼职,报酬不少,绝对差。”
“没事儿,我的保险金已经打到另一张卡上了,够用了。”彭满仍旧低着。
“就你自己啊?彭满呢?”
“喂,成至杭!”周才在超市门口冲我招手,我快跑两步过去。
彭满很爱足球,在我们一起租的房子里,到都有足球的海报,柜子里也放着两三个崭新的足球和足球杂志,衣橱里一直挂着他当初参加比赛时穿的球衣。
☆、兼职的诱惑
“大满,”彭满说喜欢我这样叫他,“昨天房东说该交房租了。”
“成至杭,快起来,都七点十分了,再不起来就吃不上食堂的黄金大油条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人在摇着我,心里莫名冲出来一阵烦躁。
“他没课,在家睡觉呢,我这刚下了选修课。”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不住彭满,虽然比人家大了半岁,可总是有点儿小孩儿脾气,比如那个福音战士,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这些钱可够我们俩吃好几顿排骨。可是彭满总会说“喜欢就买,也不是特别贵的东西,你高兴不就行了。”
其实我相信就是这样的,为了和我相遇,彭满等了两年,可是这两年彭满失去的太多,不知,我能不能作为全的补偿。
彭满低着,炭笔在纸上描出畅的线条。
“高考失败,错过高考,再从鬼门关走过来,就是为了遇见你吧。”
忽然,熟悉的沐浴的香味冲进鼻腔,是薄荷的味,我知这个味的主人是谁。
可能我被彭满惯坏了。
他说每天在爱人的吻中起床是不是特别幸福,我拒绝回答,我知,每次我这样,他都会再度吻上来。我贪恋他的吻,他应该是知的。所以每一个早上,我们重复同样的戏码,乐此不疲。
也有时候,这个男人会冷不丁从我的后抱住我,下巴抵着我的肩膀,总爱说一句话。
等他吻够了,我的衣服也穿好了。
周才是我和彭满搬出来之前的室友,他也是唯一知我和彭满关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咱俩的卡里都没什么钱了。”就是因为前几天我嚷嚷着要买福音战士的模型,钱花出去不少,所以现在说这话,我有点儿心虚。
“能给多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