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是这几十年来,将我拍得最帅的照片。
高长恭?潘安?
幸亏!
啊?
‘司徒文杰的这一套衣服和鞋子,你好像也有’H教授指着报纸上司徒文杰夕阳下回的那张照片说,‘但是,你穿得就没有比他帅。’
这段日子主要应付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H教授和洁。
我有很多理由拒绝「U国预防地震系统扩展筹备会议」。却找不到一个理由,为什么我要参与?
我、洁和王子那一次的会面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回到大学之后,我没向任何人提起,包括H教授。
回到实验室专心实验已经两个星期。
这个筹委会的带领人是总统和罗长,其实只要有其中一个人,我就有足够的理由不参加了,更何况现在两个到齐。
除了因为家训,见了王子和那次在车里的一席
幸亏他没怀疑照片里的人其实就是我。
H教授没办法说服我,但他是非常有毅力的成功学者,每天下午一有空,就会来找我喝茶。
真的差得那么远吗?
王子的命令。
我现在害怕的事,除了被认出是司徒文杰外,还害怕总统打电话来说服我与会。我真的不会和权贵交涉,也不打算学会。
当年刚进大学的时候,H教授和我就非常投缘,他一直想我跟他学地震。奈何我从小就对惠更斯与牛顿对于光的波粒二象的辩论异常着迷,因此最后还是忠于自己的初衷,选择了光学。
因为家训:不谋官职、不攀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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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再的用各种理由来拒绝H教授,包括忙啦,不懂地震啦。这些都是事实,是理由,不是借口。
‘算了,你这一世人也别想当司徒文杰了,跟据报导说,他帅得令人不敢直视。’H教授很慎重的将手机和有司徒文杰报导的报纸交给我,‘我看了你几十年了,从来没觉得你帅得令人不敢直视。’
能与这么杰出者与会,应该是让人满心期待的。但,我没有。
哈哈!太高兴了。被认为帅,是整件误会唯一让我感到安的事。
虽然这些年的研究浮浮沉沉,但,从没后悔选择光学。整天面对自己所喜欢的研究,哪会腻、哪会后悔的?
我得把这张照片好好镶起来,挂在睡房。
因此,照片里的我是很不羁的,跟平时我的形象很不一样。
我认真的注视那张照片。
我这个人什么都是一板一眼的,规规矩矩,按就班。因此,平时穿衣服也是如此这般,一定衣、整整齐齐,发也梳到整整齐齐。
这筹委会,据说由总统带领,与会者有罗长,H教授等各尖人物。
H教授的心思真细腻,发现衣服和鞋子是我有的。
那天因在车里受不了王子和洁激情的刺激,子一直在车里往下,因此已被的衣服被了出来,那时梳整齐的发也乱了。离开车时又气冲冲的离开,没整理衣服,过田埂时,怕弄脏我的新鞋,因此,把它们脱了下来。
像谁?
自从从那地震研讨会回来后,H教授会时不时来找我喝下午茶,除了灌输我有关于地震的知识外,他还想办法说服我参与「U国预防地震系统扩展筹备会议」。
帅得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