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最后一遍，你大哥是谁。”

白长歌眨眨眼，夜离小心翼翼的撕开粘在伤口上的衣服，每一下都疼得白长歌牙关紧咬，但他却生生压住，没发出声音，不想让夜离有负担。

“离哥哥，冷。”

干了白长歌脸上的泪水，夜离轻声：“长歌，可能有些疼。”

“疼…”

“送我回来的人不坏，不要对他施刑。”

白长歌这一觉，睡的极沉。

“恩。”

上好药后，夜离在白长歌子上覆了一层薄被，：“长歌，休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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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歌抓住夜离的手松开了一点，但却没有完全松开，他平躺着，只能看着房梁，许久，终于放开了手。

白长歌歪看着站在床边的夜离，：“离哥哥别走。”

就过来了，长歌，对不起，对不起。”

“不走，睡吧。”夜离蹲下子，摸了摸白长歌的。

“离哥哥，我不想去私塾了。”

听得名字后，明涯立冲出了书房，下两人各怀所想。

“那便不去了。”

苏常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双手一直不安的来回着。

“长歌，忍一忍。”

“离公子，你…”

“你大哥是谁？”夜离打断苏常的话问。

夜离只得将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衣服脱掉后，白长歌上的伤完全展在夜离面前，心里有无数话想说，但到嘴边，只剩一句对不起，夜离不知除了歉之外还能说些什么，如果可以，他希望受伤的是自己，可是没有这个如果。

夜离抬手了眉心，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模样。

又沉默了许久后，苏常终于还是供出了幕后主使人：“是，是龚莱，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离开长沉了。”

大夫好了药后就被夜离请出了房间。

半晌，夜离抬看了苏常一眼，：“找家领套衣服

白长歌抓住夜离的手，：“离哥哥，疼。”

“长歌。”他喊，声音却是颤抖着的。

夜离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落下来，看着躺在柯桦怀里狼狈不堪的白长歌，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大手用力的揪住了。

白长歌抬，还未看到人，就被抱了起来。在痛时被夜离温柔以待，白长歌的泪水瞬间决堤，他在夜离怀里轻声说：“离哥哥，我好疼。”

“主子，人要来了。”明涯站在夜离后轻声。

“离公子，我大哥他也是被你得无路可走了才…”

这时，明涯上前一步，小声劝导着苏常：“你只说，离公子会保你没事的。”

夜离站起子，为白长歌拢了拢被子，带着明涯离开了房间。

闻言夜离冲忙清洗了伤口，而后上药，却几次被白长歌打断。

书房里，苏常站立难安，夜离自打进来后就没讲一句话，只是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想逃离这间屋子。

第19章第19章

“对不起长歌，是我不好。”夜离紧了紧抱着白长歌的手臂，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这条路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