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什么时候才能带长歌出去玩啊?”白长歌在母亲的怀中撒。
夜离看了一眼窗外,没有说话。
夜离没有回答便是默许了,白长歌
“哦。”白长歌有些失望,躺在了床上,看着床板发起呆来。夜离为他盖好被子便灭了灯离开了房间。白长歌立闭上了眼睛,他对黑夜的恐惧像是一种生理反应,容不得他改变。
白长歌爬上了床,看着冷脸站在床边的夜离心想要不要问问呢。白长歌撅起了粉的小嘴,瞟了夜离几眼,“离哥哥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经过几番思想斗争,白长歌终于还是勇敢的开了口。
“长歌的花都开得很漂亮。”
好在他边还有夜离,虽然不会安白长歌,但至少不会在他难过时丢下他。
“等过些时候,母亲没现在忙了就带你去北方地区看看,好吗?”
“长歌是我的宝贝怎么舍得不来看呢。”母亲一把抱起白长歌坐在了院里的石椅上。
能够靠近夜离,即使是一点点都会让白长歌高兴。
在这个府中有很多事情是仆人们一直不解的,比如老爷怎么可以容忍一个保镖带着小少爷四乱跑,就算天黑才回家也从来不会有多一句的责备。再比如老爷怎么可以忍受那保镖对小少爷视若不见,整天板着张臭脸对着小少爷。虽然每个人都是一肚子疑问,可也只是把这疑问装在肚子里,一装就是这么些年。
白长歌喜欢花花草草,他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品种的花,很多是他在外玩耍时看到的,觉得好看便会叫夜离连挖起然后移植到自己院子中,还有一分则是父亲给他的,父亲每次给的花都很好看,白长歌想,父亲只是不喜欢哭闹时的白长歌,他是喜欢我的。
白长歌从会走路起就是一个人睡在一个偌大的房间,最开始的哭闹,到现在的乖巧,一个十岁的孩子要学会面对内心的恐惧,压抑自己的不安,说不痛苦那是假话,可是十岁的白长歌对痛苦两字,大概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他只知,不哭闹母亲和父亲便会陪自己多一点,所以慢慢的他不再展示很多情绪,在父母面前。
今日的晚饭有些早,明晃晃的夕阳,还在远的山巅不肯下落。
可是母亲的等些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呢?白长歌小小的脑子也懒得多想。
“真的,那不准骗我。”白长歌一直想看看大雪,那种铺天盖地的大雪,奈何南方地区条件总是有限的。
“练剑。”夜离没有停留,丢下两个字便出了房门。
?s i mi sh u w u .com
时,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白长歌伸手拉着夜离的袖子离开。
夜离答应过白长歌,雷雨天的夜晚会陪着他。
“离哥哥你要去哪儿啊。”见夜离拿着剑起准备离开时,白长歌赶忙出声问。
白长歌了起来,对着夜离的背影大声问:“我可以去吗?”
“长歌,又在浇花呢?”母亲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白长歌急忙放下水壶跑了过去。
“母亲怎么有空来看长歌?”母亲在白长歌心里一直很忙,忙到有时候几天几天都见不上一面,事实上他母亲确实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