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会这么？”

“是。”风无痕，“他们知我想要什么。”

屋子里太黑，秦笙歌看不见风无痕的脸，但听呼声能感觉他睡得还算安稳。

绵绵立刻跪到床边朝秦笙歌磕了个，“公子恕罪,是绵绵越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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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上自己的肚子，那里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伏玉想要的，大约就是这个了。

“以前是。”风无痕，“现在我还想要你，歌儿，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能安心地呆在我边。”

风无痕搭上秦笙歌的手，柔声：“他们从进入藏珍楼时就知有这一天了。”

风无痕上依旧有一寒星木的味

“那就好。”风无痕笑，“那我现在可以过去了吗？”

秦笙歌点：“可以，去吧，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搀和。”

“我又不赶他们。”风无痕笑，“他们想离开，我自会帮他们安排想要的生活，他们想留下，还是能和以前一样住着，只是以后夜里我不会再过去了。”

绵绵这才起,蹲回去收拾倒下的书，秦笙歌叹了口气，看向风无痕时眼里尽是无奈，“其实你不用到这个地步，绵绵只是看我一个人觉得我可能会不开心而已。”

风无痕脱了衣服，轻轻爬上床，秦笙歌能感觉到他凑近的温，以及在自己耳边的热气，但是风无痕却看不见秦笙歌泛红的耳尖。

“你只是想要孩子对吗？”

可能是心里有事的缘故，秦笙歌这一觉睡得并不算安稳，风无痕回来的时候他立刻就醒了，但依旧闭着眼睛没动，静静地听着风无痕的动静。

“无痕……”秦笙歌叹了口气，“真的不用这样，藏珍楼那么多人……”

秦笙歌闻言沉默了一会，忽地轻轻笑了起来，“怎么办，我以前好像把你想得太混了，现在你这样的事，我居然有点感动。”

之后风无痕没再什么，秦笙歌只是等，等他的呼变得绵长了，才轻轻翻过去。风无痕离他很近，两人这样面对面，鼻尖若有似无地蹭到，鼻息交织在一起，很是暧昧。

等到后人躺下，秦笙歌才暗暗松了口气，背上传来熟悉的温度时他又整个人都僵住了，接着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肚子。

秦笙歌知她是善意，也没怪她的意思,刚想让她起来,却让风无痕抢先开口了，“起来吧，不关你的事，是我问在先的。”

“那你会吗？”

看绵绵不住地瞥自己，秦笙歌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有点无奈，“你跟无痕说这些什么。”

。

秦笙歌忽然就想到了伏玉，他和伏玉不过是一面之缘，而且这一面相得并不算愉快，但他已经知在伏玉心里，风无痕占了多大的位置。

秦笙歌应完送走了风无痕，准备躺回去继续睡，却看绵绵拘谨地站在一边，不禁失笑，“我又没生气，这么害怕什么，我要休息了，先退下吧。”

绵绵这才松了口气，开心地应了一声，跟着司然一起离开了屋子。

“等理完我就回来陪你。”

“我知了。”风无痕，“但我还是要遣散藏珍楼。”

风无痕这问题把秦笙歌噎住了，垂下眸子，睫微颤，虽然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坚定些，但吐出来还是有盖不住的犹豫：“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