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笙歌会问得这么直接,风无痕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坐到他旁,柔声:“你直接让绵绵来说一声便是。”
把人送走,秦笙歌松了口气,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消了食,便坐到床上说想休息了。
没一会青海便跟着厨房的人一起过来了,知真相后直脚,说秦笙歌就应该多喝几帖安胎药,最后在风无痕“调解”下他才作罢,盯着秦笙歌把汤喝了,又意思意思把了个平安脉才走。
风无痕应了下来,秦笙歌便脱了衣服上床,躺下后发现风无痕没动,问:“你不睡吗?”
“你想送便送,都起来吧。”风无痕走到床边,两人立刻起让到一边去,看两人惴惴不安的样子,再看秦笙歌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风无痕便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有点无奈,“下次不准拿自己的子开玩笑了。”
“说到底还是你的错。”秦笙歌淡淡地扫了风无痕一眼,整个人躺到床上去,边挥手让司然起边懒洋洋,“都怪你没说清楚,现在好了,我还要多喝一碗汤。”
风无痕听说秦笙歌受了寒,直接就甩下伏玉跑了回来,一进屋就听见三人的笑声,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什么事如此开心?”
“不好。”秦笙歌发出一声哀嚎又躺回了床上,嘟囔,“青海就会折磨我,动不动就给我的苦得要命的药。”
秦笙歌问:“那我想你过来,要这么?”
看秦笙歌这小动物似的模样,风无痕心里立刻成了水,问:“你还有事?”
秦笙歌闻言有点不满地又往回挪了点,幽幽:“我还以为你是个懂风情的男人。”
绵绵想了一下,点:“我愿意学。”
“我不,你等下帮我把他打发走。”
“我还以为歌儿是个聪明的男人。”风无痕笑地俯
风无痕这话说出来,秦笙歌自然知他要回去哪,犹豫了一下,还是挪了子过去,拉了拉他的衣服,“一定要过去?”
么的,这样以后你能通知到整个赤焰的人。”
风无痕闻言笑起来:“没想到还有人能治住你。”
这回司然也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不知他们在笑什么,但气氛感染,绵绵便也跟着笑。
听见风无痕的声音绵绵跟司然皆是面上一僵,立刻惶恐地转过跪了下来,“见过尊上。”
风无痕:“因为我吩咐过他,必须仔细照顾你,就算是一点小病也要过来看看,怎么了,不好吗?”
“可你在藏珍楼。”秦笙歌,“那里没经允许,绵绵可去不了。”
“不睡,陪你,等你睡了我还要回去。”
听到这个名字秦笙歌整个人都从床上蹦了起来,有些惊恐:“我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连他都要来!”
“司然可以。”风无痕,“这赤焰大多地方,司然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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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歌闻言看了司然一眼,司然立刻跪了下来,“没经过尊上允许,司然不敢擅作主张。”
“好。”
秦笙歌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笑:“我们刚刚在说要送绵绵去学点传声的功法,这样以后办事就容易多了。”
“汤还是小事,你要知绵绵这一喊,把青海都惊动了,这会他可是已经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