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工作？”秦笙歌，“人家当皇帝还要上朝呢，你当个魔尊不用吗，快去吧，慢走。”

“打发时间。”秦笙歌应着要从床上坐起来，试了两次腰疼得不行，还是放弃了，“你看得懂？”

“那你居于高位，就什么事都不要？”

秦笙歌拉着声音“嗯”了一声，问：“大家？你是说他那些几只手都数不过来的男跟女？”

看秦笙歌忽然沉默了，风无痕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你若喜欢，让人将藏书阁打扫了，送你。”

“公子！！”绵绵在一边看得心脏都要出来了，风无痕一走就急忙忙跟秦笙歌解释，“怎么可以那样跟尊上说话！还……还叫什么夫君……您可真是……！”绵绵的语气既是着急又是担心，“那可是与尊上平起平坐的结发妻才能叫的！”

风无痕一听叹了口气：“瞎叫什么？”

“我喜欢我家那样的。”

“你都说了是当皇帝的，与我何干。”

“还是陪歌儿更开心些。”风无痕抚上秦笙歌的脸，“歌儿喜欢什么样卧房，我让人给你准备。”

“那你搬走就好了。”秦笙歌，“如果不准备给我安排到大门口就别问我，反正有地方睡觉就行了。”

“他背后长眼睛的。”

“他也没老婆吧。”秦笙歌，“不然我叫他什么。”

风无痕被问得疑惑：“我有什么看不懂的？”

“不。”风无痕，“我千辛万苦坐到这位子上，不就是为了权，为何还要事？”

你看这些什么？”

“走去哪？”

“继续说呗。”秦笙歌，“你还担心我为了争去跟人家斗吗？我

“你胆是越来越了。”风无痕这么说，却是一点没生气的迹象，“平日里可以四走走，别在屋里闷着。”

“自然也是叫尊上。”绵绵，“大家都这么叫的。”

“知了爸爸。”

听风无痕有些愠怒，秦笙歌也只是懒懒地撩起眼看了他一眼，“那就这吧，通风采光都很好。”他话音刚落，就见在一旁的绵绵拼命摇摆手让他别说了，一边指着地面一边悄咪咪地指了一下风无痕。

“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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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绵绵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这才抿着嘴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用。”秦笙歌，“你什么时候走？”

秦笙歌说完绵绵僵了一下，风无痕却是没转，笑：“这里是我的地方。”

“那你还……”秦笙歌话说一半忽然住了嘴，他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风无痕其实是人，说不定是那时候学会的。

秦笙歌：“……”你们魔真有意思。

风无痕闻言看了绵绵一眼，看她一脸快哭了的表情，笑：“这是事实，但不是全，识字的也不在少数。毕竟魔界是个无法之地，比起这些，不如提升下实力来得靠谱些。”

风无痕略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那你我这么多。”秦笙歌，“不然你想我叫你什么？相公？还是夫君？”

但他只知风无痕在某个时候成了魔，至于为什么，他没写过，这世界似乎也没有书记载，想来原因只有他自己知了。

“绵绵说你们魔界的，大都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