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开口问的，你答的很好。”伏光鼓励两句，又问灰兔，“你在万寿山修行，可否熟悉红云与镇元子？”

穿越之前，伏光玩过一款游戏，里面有个角色就叫东皇太一，在背景设定里是居住在云梦泽的神。

“嗯。”

“小妖多嘴了……”

如果不是听到黄鱼提起云梦泽，他都想不起来，洪荒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他端正态度，像个成熟的成年人一样，“红衣友当时是什么表情？镇元子在吗？若是在，他二人可曾说过什么？”

洪荒太大了，云梦泽就显得不太起眼。

听灰兔这么说，伏光才想起来，并非所有的生灵都能活这么长久。只有修为高深的大能才能过得“不记年”，修为低一点的，虽然不像人类寿命只在百年，也不像他们一样活得这么久。

伏光能在帝俊太一面前卖萌，也能在鸿钧三清面前装傻，对于这些小妖怪来说，他就是个“老人家”。

“大约是十二年前，小妖刚修成人形，红云仙长路过府，还帮了小妖一把。”

“巫山之阳有神女瑶姬娘娘，还有云中君时常在云梦泽闲逛，这二位都是云梦泽里有名的上仙，除去他们，还有花仙子茹好、水中石澎、雀神夏迁……”

灰兔有什么说什么，老老实实回忆，“红云老祖人很温柔，像平日里一样。镇元子仙长与他关系好，自然是在的。二位高人应当是讲过话……他们似乎提到了蒲团……过去太久，小妖记不起来了。”

“曜君陛下，恕小妖多嘴一问，您问这些，是为了……？”

说起熟悉的事情，小黄鱼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喋喋不休地讲了好久。

灰兔本来以为伏光也要问他刚才那个问题，趁着黄鱼讲话，提前在心里想好了。听到伏光这么问，他呆了一下，答：“熟悉的。红云老祖心慈，见不得小妖怪受人欺负，我们一家就是因为这个才搬到了万寿山。镇元子仙长和红云老祖关系好，常常形影不离，两个人亲密极了。”

“小妖、小妖不知……”

说到这里，伏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

“鸿钧祖第二次讲结束之后，红云可有去过万寿山？”

意识到这点之后，伏光都不太好意思装了。

伏光换了个问法，“你上次见到红云是什么时候？”

后面几个伏光都没听说过，估计是跟这只小黄鱼差不多修为的小妖怪。

人仙的修为，暂且让他修炼成人，若是不能突破地仙，几百年后灰兔也就化作一抔黄土了。

等他讲完，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恐怕惹得曜君不悦，怯生生抬看了一眼，发现伏光手臂撑着下巴，嘴角带笑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脸颊变得好。

伏光面不改色，从容，“几千年前，我等一同在三十三重天外紫霄听，虽不曾拜入祖门下，也算是有了同门之谊。红云当日与妖师鲲鹏发生过一点小冲突，我既为天庭曜君，自然要多加关注，免得得罪了人还不自知。”

个名字都很熟悉，伏光带着二妖走进殿，坐到主位上，先是询问黄鱼万珠，“云梦泽里都有哪些仙家？”

灰兔懵了，他活了一千多年，从来没听说过鸿钧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知讲结束后红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