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笑了,“娘,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快去吧。”
不等她们上前愤,就有一个欠揍的男声从后面传来,“哟,这里热闹啊?”
于三郎和于二郎气得脸紫涨,“她是儿媳妇,状况婆婆,这还有没有天理?族长,把她给休了。”
之前这房子是老三家的,一把锁要不少钱,于娘子就没有换。于三娘子给她锁的时候,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手多留了一把钥匙。
于氏新任族长叫于问山,年纪四十多,跟于二郎一家关系已经有点远了。
陆婆子点,跑出院子去叫人。
看到陆时秋,他眼了,陆时秋让陆婆子把事情从到尾讲了一遍,又让于问山进屋瞧瞧被于大郎于二郎摔碎的东西。
这话也不算偏帮,两人憋着气认了。
于三郎都要被她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就他还帮陆老村子?他连自个都不好,还好意思别人。
陆婆子看了于家四人,担心他们欺负老三,有些犹豫。
于二娘子和于三娘子看到来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陆时秋还没开口,陆婆子从后蹿出来,抢先一步回,“怎么不关我们的事。我家老是村里的里正。他不在家,当然是我儿子了。”
陆时秋见他识趣,便也乐意说些好话,“我呢,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们来于娘家子连砸带抢,这就不是人干的事。你娘被判坐牢,那是官府给判的。你要是不服,你可以去告官。欺负寡妇孩子算什么本事?”
于三郎和于二郎早已从婆娘口中得知是陆时秋坚持把他娘送官的。对他的恨意不比于娘子少。
陆时秋嬉笑,“这事先不急。咱们得从到尾掰扯,不能不讲缘由,就直接给你判银子,那也不现实。”他侧看了眼陆婆子,“娘,你去把于氏族长叫过来。”
见于娘子不开门,于三娘子就回家拿钥匙,把家里的小子叫醒,让他翻墙进去,把锁打开。
娘子紧紧搂着女儿呼呼的小子,“大丫别怕,娘在这儿。”
于娘子的发被于三娘子揪住,“你个黑心肝的,你看你家二丫把我男人打的,那郎中说尾巴骨都打断了,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你心咋这么黑呢?”
转过的时候,于家人已经到了堂屋。
于问山心中有数,给定了个价钱。
于三郎到底还清醒一些,知这人得罪不起,忍着恶气,上前,“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
于娘子每发都在疼,可她不想让孩子担心,是咬牙忍着,一声也不吭。
于三郎算是对他的厚脸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忍不着不耐,“既然你们来,那行。我们被二丫打断尾巴骨,郎中让我们这十天都不要干重活。你们看怎么办吧?”
说着,她三两步出了里屋,飞快把门关上。
于问山就是个墙草,哪肯为了于二郎两人就跟陆时秋作对,上前打圆场,“一码事归一码事。咱们先来算你们摔东西的账,然后再来算你的医药费,一样样来,急什么。”
愣神的功夫,大门已经被人打开。
脚步一声声近,于娘子把大丫放到床上,“别怕,好好看着两个妹妹,娘一会儿就回来。”
陆时秋却是不依不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