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想了想:“刘妈妈子直,此事先不要与她说,免得她了什么脚。今天我累了,你把这些都撤下,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个你照例忙你的,这几天随便给刘妈支个什么事,让院子里这几个轮番去熬汤。”
青歌手一抖,静默片刻却很快冷静下来:“小姐说不喜这个味,每餐都只喝了几口,是否要先请个大夫来看看。”
楚宁如被人当一棒,回过神来时后背尽。青歌也白了脸色:“为何...?”
青歌眼神微寒:“刘妈妈是跟着小姐自娘家来的,应该不会....。”
青歌舀了少许,有尖一,顿时皱眉:“涩的拿不动。”
楚宁将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种种串联起来。会是燕瑾吗?药材是他赏的,会不会在赏的时候他已了安排?可她毕竟是瑶儿的生母,就算他再不喜欢楚宁,断他自己的后这么决绝的事他当真的出来?
楚宁木然的摇摇,牵出一丝苦笑:“不是毒,自然测不出。”青歌不解,楚宁续:“这仙草又名冬虫夏草,确是极好的补药,尤宜产后虚,可虫草本为一才能益气补血,若单取夏草服之,则可使人绝、孕。”
青歌:“都是刘妈妈经手,她跟在小姐边十几年,最是清楚小姐的口味。”
青歌应下,将饭菜撤了,又服侍楚宁洗漱睡下。
会是沈芳菲?她是正房却一直无所出,看她已生了一胎怕自己上位就先断了她的后路?可小妾取进来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楚宁皱眉:“既不是下毒,那可是有人将仙草掉了包,以次充好?”
清歌沉一下,转将剩下的三合仙草都取来。其中燕瑾赏的还剩一盒,另外两盒是上次叶蓁蓁送来的,都还没动。两人将盒子打开细细查看一番,却是与原来无二。
楚宁静静看着盒子里的药材,心里一动,附耳跟青歌交代了几句。青歌狐疑着抱着药材出去了,小半个时辰后端了一罐汤来。楚宁心里砰砰个不停,尽力沉住声音:“尝一下。”
楚宁心里一片冰凉:“现下还不知是谁下的手,先不要打草惊蛇。现在回想起来,这汤并非一开始就这么涩,应是逐渐加重了草的份量。我虽喝得不多,但这七八日下来累计下来也不少,如今是否伤了本就看天命吧。”
可如今明显是树静而风不止,如不是前一世不知在哪本杂谈里看见过了这一说法,今日怕是怎样折损的尚且不知。
楚宁躺在床上,右手放在口,感觉自己心仍是略快。自穿越以来,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搅进这无尽的内宅争斗里去,她的想法便是保全自己和孩子,若有可能的话,争回孩子的抚养权,至于其他,翻了天又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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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听到不是毒心里略微放宽了些,强稳心神继续问:“我的饭菜都是谁准备的?”
诉刘妈妈加甜草,去了酸。可这涩味却是不该如此重的,前几次小姐说汤有些涩,婢还以为小姐是气七爷这阵子没怎么来因此说的气话,便没太在意。”
会是白锦或叶蓁蓁中的一个?楚宁忽然想起了白锦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