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他在这之后再去找秦穆,却总是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他的脸顿时一红:莫非师父他其实对自己也有那般心思?
秦穆心中一动,走他边越过的时候忍不住起了一丝促狭的心思,低声:“莫非师叔想歪了?以为我们……”
幸好他面前站着的秦穆是个机智的,见状立刻就明白了,会意:“师叔您误会了,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
在他的连连问下,秦穆不得不:“他似乎不太喜欢我与你经常见面……”
秦穆叹:“并非我不愿见你,只是,云溯真人他……”
等到吕瞳安排好自己的私事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秦穆了。
“我明白了,”吕瞳,“我会跟师父解释的。”
果然,吕瞳不依不饶地追问:“我师父究竟怎么了?莫非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看到叶昙之摆出师叔的架子教育人,秦穆很是不爽,调戏完了顿时感觉心舒畅。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他总是不能太好地控制情绪,大概是克制杀意已经用了他绝大分的心力,一些无伤大雅的本暴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吕瞳一愣,眼圈红了:“你还说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帮忙。”
一想到那个古板的小师叔会被自己“大不敬”的话气成啥样,他的脚步就愈加轻快。
见他如此识趣,叶昙之眉舒展开些许,话也顺畅了:“你们年纪尚小,应以修炼为重,不该总是贪图玩乐。”
他父亲了。”
“别,”秦穆一把拉住他,劝,“云溯真人也是好
吕瞳了一口冷气,似乎很是诧异:“怎么会呢?”他师父明明不是会多闲事的人,除非……
“我师父?”吕瞳一脸不解,“他怎么了?”
叶昙之沉默了一会儿才:“你与景瞳之间……”才说出口就卡住了,这事还真是不知该怎么说。
秦穆沉默了一会儿才:“不,没什么。”
此时他还没觉得奇怪,秦穆本就不常来找他,以往都是他去找秦穆的。
他又不解又委屈,好不容堵到人,秦穆见到他却是一脸言又止:“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经常见面了。”
叶昙之微微颌首示意自己知了。
秦穆又:“若是师叔没别的事,弟子就先走了。”
嗯?秦穆的面上恰到好地浮现出疑惑的神情:“不知师叔找弟子何事?”
叶昙之哪里知他在想些什么,说完便放他离开。
他靠得太近,最后那糊的半句轻飘飘的好似错觉,却污力滔滔地冲了叶昙之一耳朵。没想到此人胆大包天到敢调戏师叔,叶昙之皱眉,扭却只能看到少年大步离去的背影。
这摆明了就是有什么!
秦穆见他不怒反喜还面泛桃花的模样,也不知他想歪到哪里去了,暗暗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岂料一向高冷的云溯真人却:“有事。”
秦穆连连应是,抬打量这个年纪最小的小师叔,明明长了一张秀气致的美人脸,行事说话却跟个老子似的。
他并不知,叶昙之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非但没有出生气的表情,反倒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