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修问。

「他们互殴。凶嫌用一颗保龄球重击波赫斯卡的脑袋。」

差不多给修上完药，芮莉直起，蹙眉望着修。

笑，弯起嘴角，「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波赫斯卡是厨房出租车的大东。凶嫌供称他们在保龄球馆因为游戏起争执，他想跟波赫斯卡比一局，但波赫斯卡不想。」

小史夫仍被困在厨房的工作台上，远远看着芮莉跟修聊天、给修上药，小脸鼓成包子。修实在很难忽略宝宝的视线，忍不住转过，往厨房的方向。

「你从哪知这个案件。你去打听？有人告诉你？」

「还在追那些俄罗斯人？」

「我想有人很介意。」芮莉说，盯着小史夫。

「……好吧。」修默默地想。就当他什么都没感觉到吧。

修摇摇，把嘴往旁一放。「对，我看出来了。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他总是能用嘴砸中我。」

芮莉还没回答，一个嘴从右边飞来、正中修的脸。

芮莉点点，又问：「那波赫斯卡又是？他为什么被杀？」

小史夫坐在大理石桌边缘，鼓起脸，瞪着修。瞪着。就瞪着。

「别告诉我、你相信这种鸟事，修。」芮莉说，连连摇，「只因为在保龄球馆起口角，就用保龄球砸烂对方的脑袋？凶手有喝酒吗？没有？波赫斯卡是一个人在球馆打球？没有任何人帮忙？」

「你在说什么鬼？」芮莉皱起眉，觉得莫名其妙。她转看宝宝。

芮莉开始给修理伤口，两人聊天。

「一个名字。」修答，不悦地叹了口气，「没有其他线索，但所有罪证都指向他。」

小史夫坐在工作台边缘，不高兴地瞪着修。

修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嘴，和芮莉一同转。

「然后？他是怎么死的。」

芮莉错愕地瞪大眼，一会儿后，不可置信地笑了。

芮莉撇嘴，拿起药膏纸盒大略看了眼，「没什么危险成分。你就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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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忍着疼，苦笑。「它有塑料味。」

「芮莉。你儿子他……是不是正在瞪我？」

芮莉定定望着修，两秒后，拿出罐装药膏，准备给修的伤口涂抹。

「我找到了他们的。之前保龄球馆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一个叫波赫斯卡的人被杀，我认为菲斯克雇用了凶嫌，去杀害波赫斯卡。」

芮莉转回，「不，他才没有，而且宝宝怎么可能会瞪人。」她说，表情接近翻白眼，「你的感觉错了。我儿子是天使，他才不会瞪你。」

难得能看修疼得抽气，芮莉掩不住笑。「你不知有种透明药膏、涂上伤口后能形成薄防水不脱落？这是为了你好，修。你不觉得这是为你量打造的产品吗？」

「我没说我相信。」修抬眉。

芮莉停下动作，皱眉。「菲斯克？那是谁？」

「世间凶杀案多半离不开利益。」她说，一边收拾医疗

修很想解释，才要开口，又感觉旁边隐隐有幽怨的视线。

「有人来我们的事务所，请我们替凶嫌辩护……嘶！这是什么药膏？！」

「莉！」小史夫高举双手，一脸无辜又委屈，表示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