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guan家被问得噎住。
“我现在想让巧红陪我放风筝,你不让她陪我,我就告诉荣……丞相大人,你们欺负我。”桃花眼转了转,少年双手抱xiong,下巴微微昂起,俨然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反正你们不是都说,他最是chong我的。”
谁也没想到少年竟然堂而皇之得舞起了封景荣的大旗,众人一怔,虽猜是狐假虎威,但往日封景荣积威甚重,一时间竟每一个敢再出声的,皆杵在那瞧着巧红被少年拉走了。
“他当真如此说的?”指尖轻敲桌面。
“千真万确,以上每字每句皆是那位公子所言。”赵guan家缩着shen子,有些畏惧地望着坐在桌案边的男人,质疑dao,“主子,不是老nu多言,这位公子实在是有些恃chong而骄了。”
男人短吁一声,嘴角上扬,发出低低的笑声。
“是啊,这才几天,都学会恃chong而骄了。”
赵guan家浑浊的眼珠缩了缩。
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雷霆震怒,相反,主子竟然……笑了?
“主子,这事――”赵guan家心tou发虚,有点不知所措。
“那几个割了she2tou赶出相府去,既不会说话就不用说了。”男人淡淡说dao。
“是、是。”赵guan家shen上发寒。
“赵guan家。”
“主子,您有何吩咐?”犹如被蝎尾一蛰,赵guan家shen子颤了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照顾这院子也有不短的时日了,若是往后你连下面几张嘴都guan不住,你也可以收拾收拾gun出相府了。”
“主子,主子,主子恕罪,是老nu疏忽,老nu知错了。”
闻言,赵guan家慌忙跪地求饶,心里懊恼不已,悔不该小瞧莲里苑的那位。
是他眼拙了。
原以为他家主子铁石zuo的心chang,谁能想当真还有这么块ruan肉啊!
“主子放心。回去后,老nu定好好guan教那些个丫tou们,日后绝无人敢多言一句。”
“这是最后一次。”
“是,是,是。”赵guan家连连应dao。
男人将手下的奏折放到一边,“他在zuo什么?”
“他?”赵guan家一愣,随后陡然会意dao,“啊,老nu来时,小公子还在外面放、放风筝。”
“他――不知dao我回来了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沉闷。
“应、应是不知dao的吧。”赵guan家试探dao。
“将他喊到我屋里来,说我要见他。”
“是,是。”赵guan家犹如大赦,忙去唤人。
封景荣眼帘微垂,素日里少年最是黏着他,恨不得每时每刻与他在一块儿。
如今,他位居高位,公事繁忙,怕少年寂寞无聊,方找了那巧红伴其shen侧。
谁想这才不出十天,那人不过玩着风筝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正想着,只听院外一阵脚步声,封景荣眉mao上挑,“倒还算来得快。”
“荣荣,荣荣,你找我吗?”
果不其然,须臾间,少年就抱着风筝跑进了屋里。
“小公子,你慢点啊。”巧红跟在后面,一踏进屋里,见封景荣在,匆忙停下行礼。
“你下去吧。”封景荣睨了一眼。
“是。”巧红退了下去。
“洛儿,过来。”封景荣抬起手,少年很是乖巧地走了过来。
“荣荣,你是要带我晒太阳吗?”粉nen的面庞亲昵地蹭了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