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彘一族,被伤到肉是极为不易的,伤到他们的经脉都比伤到容易些。而且伤到不用几天就能恢复过来,费尽心机伤他们的肉,怎么看都不是划算的买卖“被赤琰的鞭子打的,我估计那鞭子是什么上古神,否则伤不了我这一。”葛覃有些郁闷,本来以为自己和对方势均力敌,哪知不过是人家逗着自己玩。
方能寻到,只是现下这阵法出了问题,估计我们按照原来的寻法也找不到这山石。”
“被术法震伤了经脉,须得好好养几月才能复原。”
第12章雪狼
伤及经脉,那便是极疼的,这小孩平时磕到一点都怕疼,那般痛楚也不知能不能忍下。
墨渠毁掉七巧连环阵的阵眼石之后,离赤琰离开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想要赶上赤琰并不可能,更何况他们连赤琰究竟去往何都不知。但墨渠心有所感,觉得赤琰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多半也是极北荒原。
“染染怎么样了。”葛覃问一直候在白染旁边的匪思思。
“你怎地弄成这样?”墨渠刚刚已经看了,葛覃除了肉伤之外,本没有其它地方受伤,偏偏要让葛覃伤到肉,是最不可思议的。
?s i mi sh u w u .com
墨渠默默转过脸去,师兄这副模样,简直没眼看。等到墨渠再转过来的时候,顾子瞻已经上前解开了束缚葛覃的树藤,葛覃也变回人形,只是模样微微有些凄惨。
山石上还结结实实地绑了一两米长的野猪,墨渠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师兄葛覃。
此时化为原形的葛覃被一绿色的树藤紧紧地束缚在灰白色的山石上,糙肉厚的灰黑色躯上有几条颇为显眼的鞭伤,用开肉绽来形容也不为过。而葛覃看见墨渠二人已经忍不住热泪盈眶。
“你怎么知那是赤琰?”墨渠疑惑。按理说葛覃应该不认识赤琰才对。
“那现下只能试着破阵了,不若先去阵法变动的地方看看,这阵只要知晓基本布置,虽不知解法,但仔细观察岔路口是没有问题的。”
墨渠和顾子瞻便先带着葛覃回去,此时白染还在榻上沉睡。此次白染因为被赤琰术法震伤,到比起只伤了肉的葛覃,还要伤得重些,不是一两天能治好的。
葛覃看着本来活蹦乱,现在却惨白着一张小脸的小孩,觉得心疼又自责。
“师父给我看过他的画像,说是你画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那时年龄尚小,只觉得那人好看,便画了一幅。
想到这里墨渠轻咳了一声:“现下便是毁了这块山石,我们便能出阵了。”
这下墨渠才想起来,那日将赤琰放走之后,他便被关了一年禁闭,那一年里除了来送饭的小童,他谁也见不到,觉得无聊时便作画打发时间,一日他正下笔,脑袋里鬼使神差地想起当初被他用尾巴缠住脖子的赤琰。
墨渠说着便带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仔细留意那些分岔的地方,还没有等找着一变动的地方,便误打误撞瞧见那块被作为阵眼的山石。
墨渠看一眼耷拉着脸的葛覃,对他说:“听说白帝有个药浴池,对伤病之人极为有益,可修复经脉。所以你可以带着白染去找他爹爹,所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