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瞻和子卿在一旁商讨着细节,墨渠抱着胳膊听着,时不时说上两句话,葛覃终于恢复正常,开始伸出一只手抚摸一直睡着的白猫,气氛安静得刚刚好。
“不认识啊。”葛覃转过来,竟是已经哭了。“可是,墨渠你不觉得这个故事很感人吗嘤嘤嘤。”葛覃一边说还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故事说到这儿,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这物理唯一的一扇窗,窗台上放着一个洁白的陶瓷花盆,里面屹立着一株形状好看的枯枝,弯而不折,说得大概就是这种状态吧。
“子卿哥哥!”这时从葛覃怀里传来一个略带惊喜的糯童音,一个小童对着子卿伸出双手。
“葛覃,你认识韦陀仙者?”墨渠疑惑,他和葛覃几乎算得上是一起长大,怎么未曾听过他与韦陀是旧识之类的事。
很明显其余两人也不打算理他,顾子瞻转过看向子卿:“想来你已经去琯镇瞧过了,可瞧出什么来没有?”
顾子瞻此时只是笑着看三人玩闹,这琅岐峰,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欢乐了。
“走
望着眼前这两米高的壮猪妖,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抽抽嘴角。墨渠扶额,简直不想理他。
墨渠沉思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对顾子瞻点点。墨渠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东西,他觉得琯镇镇民的失踪,应当和赤琰的踪迹有关系,不怎么说,这是这么多年赤琰唯一的线索。
一旁的葛覃却是直愣愣望着那株枯萎的昙花,眼中似有泪光。
墨渠也从子卿和赤琰太过相似的容颜中回过神来,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墨渠收回之前怔忡的目光,对着子卿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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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死小猫叫白染啊,之前问他名字死活不肯说,染染,很好听的名字。”葛覃说着就要去摸白染的耳朵。
…
墨渠黑着脸在一边看着被那一大一小围住的纤瘦躯,那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浅淡却不失温柔地笑意,但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人险些就摔倒了吧,一只妖子怎这般羸弱。
“臭猪妖,不许你叫我名字!爹爹说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名字的。”白染把埋在子卿肩,躲开葛覃的手。然而他越是躲,葛覃越是要摸,两人一个进攻一个后退,可苦了夹在中间的子卿。
“染染,你也在,刚刚都没认出你的原形,看样子又长大些了啊……”子卿伸出手接过他。然后见三人似乎有些疑惑,便解释。“白帝与韦陀仙者是旧识,染染曾去过几回望月山。”
子卿将手里的吊兰放在那桌上,微微叹了口气才开口:“老峰主的手记我也看过,琯镇的情况,和老峰主记载的那个极北荒原的小山村一模一样,可是幽灵岛,却似乎是一个比混沌还虚无的存在。”子卿讲到这里顿了顿,“而且琯镇和那个村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共同之,一南一北,一冷一,的情况,恐怕还是要再去镇中找找线索,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迹。”子卿说话的语调轻轻柔柔,语气却十分笃定。
听见顾子瞻语气里很明显带着期待,墨渠也转过去看子卿。
顾子瞻点赞同:“这样也好。”然后又偏过看向墨渠:“你们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