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个个倒下,鲜血从他们他们躯下洇开,浸红了那一片土地……
冰凉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意,心中的恐惧仿佛被一奇异的力量隔绝开来,陷入停滞的思绪也重又运转起来。
“阿瑶……”梁玥下意识地开口叫自家妹妹,却陡然意识到梁瑶方才和陈烨出去了。
梁玥将手中的竹简放好,缓步走到窗边,片刻功夫那嘈杂声更近了,兵戈相交的碰撞声、凄厉地呼救声、还有哀嚎声响成一团……
*
里面放着两柄匕首。
……一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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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花园里,陈烨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那套五行八卦的理论,梁瑶一双眼睛却早已黏到那出来的盒子上面去了。
她不敢赌来人知不知陈府的布局、那门外又有没有人守着。
若非有称号着,她估计早就吓得哭出来了。饶是如此,她也什么都不了,只能死死地捂住梁瑶的眼睛,让她不要看到眼前的这一切。
那边梁玥翻看着自家妹妹对书上字句的点评,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陈府的景色一点点眼前闪过,最终定格在一倾碧水之上——
说是“匕首”其实也不太妥当,它着实比匕首长了不少,应当是短剑才对。
梁玥的思路第一次这般明晰:正门不行,听响声就知,绝不可能从那边出去;陈府后院倒是有几个门……只是……
这战乱的世,谁人的府邸被人破门而入都不稀罕。不来人是兵是匪,后院的女眷总是要遭殃的。
【“雍容闲雅”已更换为“临危不惧”】
的泥土,一面冲梁瑶解释:“金乃属西北,当是乾卦。我埋它的时候发现,路上的石子被人摆作了阴阳双鱼形状,就以那里为中心,那边那座假山为东北艮卦,我按着这个距离推算……”
那一朵朵绽开的血花似乎将世界都染作了红色,恐惧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脑中一片空白。
梁玥咬牙,这段时间东平城内人心惶惶,都是城外似乎是有兵围来,不过陈家在兖州基甚厚,倒是无人想过会有破城之危。
梁玥松了口气,听那声音、闯进来的人到后院还有些距离,现在去映荷池、还来得及的……
梁玥心底骤然泛上一寒意来,来陈府路上遭遇山匪的经历骤然浮现——
她见陈烨只顾着说话,刨坑的动作慢慢腾腾的、一点力气也没用上,等不及地跑上前来、把陈烨挤到一边,自己上手,几下子就把那盒子给挖了出来。
【阿瑶和我不出府的,就在东边的花园里……】
对,“称号”……临危不惧……
好好想想、一定有办法出去的……
“称号”?
拇指的指甲掐在食指上,梁玥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陈府正中的映荷池,她记得那是渠活水,直通东平的护城河……可以游出去。
她随便抖了抖上面的土,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盖子——
那是梁玥除了送走病重的母亲外,第一次目睹他人的死亡。
如今这若真的是攻入城内的兵卒的话,这般一丝动静也无,直接进了陈府的……还是专挑了一个陈潼不在的时候……肯定是有内应……
得逃出去!
……
梁瑶取出稍
映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