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会谨慎理的,只是未免朝臣非议,后忐忑,皇上也时常去后走走。”她这样说。
越是静默,记得这些是为什么,她们都清楚。
萧承启:“你说的不错,不过朕不喜后乌烟瘴气,要辛苦你这些日子整顿清楚,如果实在有不知好歹的,出手就是,不必太留情面委屈自己。”
谢柔看到他的神情就知他在想什么,便:“后是后,前朝是前朝,皇上不必过于忧虑,那些朝臣都很明,稍有风草动他们就能猜出个大概,不用皇上提点,自会约束自己和家人,若他们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皇上是惯会辨人的,手下自然也无一人愚钝。“
但她不愿一辈子一个男人的朋友,就算名分是皇后也不行。
但笑归笑,朝中大臣教女无方的印象却搁在了心里,他琢磨着怎么提醒一下这些老臣收敛一些。
是该离开了,只有离开,他们才有机会重新审视这段关系。谢柔望着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层,这般想着。
萧承启的笑容渐渐淡去,他知她下一句会说什么,从谢煊那封信递进皇城,两人每一次见面,她皆会提及此事。
罢了,她还是先动罢,若她没有动作,他们两个恐怕再相十年二十年,还是老样子,他也永远不会懂她想要什么。
萧承启心中不以为然,他下定决心将这些女子当花瓶摆设,多搭理一下都心烦,更别提走动了,只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他没有表现出来。
原来他也是谅她的,可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无奈,谢柔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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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接着:“束后妃嫔是臣妾的本分,但眼下时局不同,臣妾想着提几位能干的妃嫔协理六,皇上觉得呢?”
她是在为自己安排退路,聪明如她,不需他出面,后面的每一步,她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回回听见,他心都会烦躁,很想直接打断她,问她为
翌日,谢柔让小厨房了糕点和汤食,带着雀儿去了正清,顺把昨晚的事情和萧承启说了,萧承启早被朝臣烦得不行,后的事正好拿来调剂,再加上雀儿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直把萧承启逗乐了。
谢柔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叹息,说了这么些话,她眉微蹙,原本没什么,但云姑言简意赅的把心意思提出来,她听完忽然莫名有点委屈。可不是,她都是为了那个人,这八年来兢兢业业为他筹谋,如果最初是为了自己和哥哥的利益,想交换筹码,那么后来就是真的习惯了站在他边、为他着想了。
“娘娘是为了皇上才忍耐的。”
站在君臣的角度他是一位关怀下属的帝王,站在朋友的角度,他给了她爱护和尊重,哪里都没错,甚至比任何人得都要好,世上不曾有一位帝王给皇后这样大的权力,在后可以只手遮天,就算干涉前朝政事,也不会有丝毫不满。
他也习惯了吧,他在前朝打拼,有个女子在后替他稳固人心,隐忍而温顺的合他的步伐,他们很默契的合了八年,无论什么都成了惯,对于她的忍耐和退让,放在他眼里,或许和“尽忠职守”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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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懂,也不愿往男女情分上多想,否则她也许可以和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