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婕妤,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跪倒在地的商婕妤怔忡片刻,面向她缓缓磕了个。
谢柔:“里的才偷运妃嫔手饰出去售卖是为了赚钱,商婕妤最近很缺银子?”
☆、幕后之人
谢柔淡淡:“可惜什么,是可惜你被抓住了,还是可惜用错了方法?”
谢柔不禁叹了口气:“商婕妤,本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能原谅你的法。今日本也不瞒你,和你说句实在话。”
话音弗落,商婕妤脊背骤然僵,她的手抖了抖,指甲扣进砖里:“娘娘……”
东西呀,那年他宝贝般的捧来给她瞧,却不小心伤了她的手指,她尚不觉疼痛,年少的他却有点着急了,忍不住挡了一下,于是两人的手无意中碰在了一起。
商婕妤怔怔看着她:“份?嫔妾怎么会忘记。皇上多少年才选一次秀,嫔妾就是为了摆脱庶女的份,出人地,让我娘和妹妹的日子好过一点,才央求父亲将我送进来,可他不愿意,他说只有嫡女有资格光宗耀祖,庶女进了采选是败坏门风。”
“你若需要钱,大可来和本说,本可以从衙门预支银两给你,偷窃是下下策,你是里的嫔妃,难不记得自己的份?”
商婕妤望着自己的手无话可说,谢柔让太监放开了心荷,心荷跌坐回商婕妤边,两人俱是满面惶恐。
“只不过本怎么是本的事,这不该成为你犯规的理由,”她说着话,心里有了安排,“念你初入廷不懂规矩,孝心尚存,本这次只罚你闭门思过半年,其余的罪由两个才担着,只一次,下不为例。”
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可惜了……”
商婕妤:“是,我托人带首饰离已经违反规,若将缺钱的事宣扬出去,难保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小路子是我在御花园遇见的,他几次三番向我投诚,无意中告诉我,皇后娘娘的私库旧物封存甚少开启,而且眼下娘娘又在风口浪尖上,许久不后事务,嫔妾于是就动了歪心。”
商婕妤苦笑了一下,:“娘娘明察秋毫,不是都猜到了么,嫔妾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柔知还有后话,就静静听着。
“你耳闻的那些传言,是本散出去的,私库的锁也是本让人打开的。”
商婕妤眼角显出一丝水光:“为了这个名额,我在他的门外跪了三天三夜才让他松口,可他这个人也是真的狠呐,我娘份卑微,他不喜欢我们母女,所以也不希望我崭角,我原以为进了,了皇上的人,他会有所收敛,对我娘好点。”
她记得,一直记得。
商婕妤笑了,神情涩然,话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坦言:“皇后娘娘,嫔妾是庶女,哪有不缺钱的时候呢。”
她摇了摇,冷笑了一声:“然而他竟没有半分怜悯和顾忌,前不久我娘病了,他连大夫都不请,他是要活生生耗死我娘!”
“我得知消息,心急如焚,将我仅有的首饰托人带出变卖了,让人请个大夫救我娘,只是我娘病得太重,我手里的钱实在不多,所以……”
那是第一次,她的指尖上有了他的温度。
“所以你就盯上了坤元。”谢柔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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