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他哭着写的,当时就晕花了一大片,现在只能依稀看清楚几行字,狗日的大猩猩,打了我肚子两拳,说我恶心,下回踢回去。
后面的字迹依旧没什么长进,他把跟阮星打的架都记录在了这本笔记本上,不guan他是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都会记录自己的疼痛等级,然后在后面嚣张的备注,阮星欠日多少次,让自己过过干瘾。
这次阮星明明没动手,他却还是翻到新的一页,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在上面记录了最高的疼痛等级,然后用米粒大小的字在后面备注,可以给大猩猩日一次。
之后的几天guan勋把红姐安排的几个拍摄都推了,跟着周炼一起忙活他爸的事儿,虽然两年后才会针对递交的资料予以考量减刑,但这期间他需要打点好多事,需要很多钱。
周炼说要帮他,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张黑卡,里面少说有五十万,guan勋没接,动用兄弟的关系他一点不客气,但是用钱他可以自己挣。
该交的资料都交的差不多了,guan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之前有人帮他爸的事儿很在意,拜托了周炼去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那个律师的嘴里抠出实话。
周炼看着有些呆滞的guan勋,拧起眉,“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别他妈跟害了相思病似的,不就伸手帮了你一把吗,他阮星应该的!”
guan勋现在想的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而是怎么厚着脸pi去找他的问题,这么多年来他好像一点都没摸透阮星的脾气,也没有去好好了解过他。
阮星每次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嘴臭到极致,但是他平时又不是这样的人,他之前从没去琢磨过,一直认为阮星就是恶心他,跟他过不去,现在想想好像都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答案在脑子里转悠,要呼之yu出了,他的心tiao的极快,像是要蹦出腔子一般。
“我用一下你的车。”他抓起周炼的钥匙就不guan不顾的跑了出去。
周炼着急的在后面喊,“新车,给我悠着点开!”
guan勋坐进车里,缓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启动车子,红姐的电话打来了,说是公司要给他拍一组写真,让他赶紧来公司。
guan勋刚要推掉,红姐就发话了,“今天必须来,上面领导又来视察工作了。”
“啥破领导……”guan勋刚要吐槽,瞬间回过味儿来,连忙问:“是那个冷着脸又酷又帅的吗?”
“对对对!”红姐笑的特别花痴,“跟电影明星似的,就上回救你的程咬金,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咋觉得他每次视察的时候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xing呢。”
“谁知dao啊,那我就去拍吧。”guan勋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等挂了电话,嘴角却咧到了耳朵gen上,然后一脚油门蹿了出去,心情激动的一路飙车。
当周炼收到那一串罚款单的时候,脸都被气绿了。
guan勋躁的像只急于求偶的公孔雀,进了摄影棚就开始脱衣服,脱一件扔一件,最后脱的一件不剩,光着个屁gu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差在阮星面前开个屏了。
红姐在后面一路给他捡衣服,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虽然是要脱衣服,可你也不必这么着急,领导跟那儿坐着呢。”
guan勋想说,我就是脱给他看的,但是忍住了。
阮星打他一进来就皱起了眉,他今天是打算再来看他最后一次,由着他自生自灭去,再也不guan他了,可看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