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男人再次重复,“如果,你不想自己漂亮的背上留一疤。”
顾倾试了几下,非但没成功挂上,还把本来没掉的扣扯下来。
里面几个人提到自己名字,列举出了好几种下作的手段。
顾倾听到明显布料拉扯的声音,狼狈的单手护住自己的前,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向背后,试图把断掉的扣重新挂起来。
男人温热的指尖在背上碰了下,很快感消失。
顾倾僵得更加明显,下一刻,背脊肤感觉到金属的冰凉。
“今天晚宴没白办,我刚才在会场看到FMer那个总监了,她那张脸和段可真是诱人啊。”
她动作急切,可这种时候,越急越容易出乱。
顾倾越听越觉得心慌害怕,连连朝后退开几步,打算赶在晚宴没开始之前逃开会场。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倾不安的问。
怎么办?
“你…那个…谢谢。
断开了。
顾倾用过各种香水,却无法确描述出这个味,只觉得有些熟悉。
‘嘶——’
“…特地为容礼准备的接风晚宴,本来想趁机笼络他,结果那小子居然去了LON,真是为人作嫁啊。”
她下意识的抬,夜空中挂着半轮月。高贵神秘,像是他声音的感觉。
难是…顾倾想转过去。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让顾倾想起之前某次不愉快的应酬。
那块冰凉代替断掉的内衣扣,帮顾倾固定好散开的内衣和礼服,终于让她摆脱尴尬的境地。
“原来如此,不愧是容杰的孙子!”
这个味高贵又神秘,前调像是淡了的古龙水,尾调又比古龙水郁,了些沁人心脾的幽香。
所谓的独立、坚强,并非她本意,只是因为没有过依靠罢了。
顾倾垂下眼睫,眼影在灯光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如同海面的点点波光,等待翻涌的浪花掀起浪。
退到阳台敞开的玻璃门后,她挪了下,后背猝不及防的碰到什么温热又结实的东西,鼻息间弥漫着淡淡的味,不像礼堂内的酒香。
“不许动。”熟悉的声音从后传过来。
大堂内呆得烦闷,顾倾避开人群,独自到外面的天阳台想透透气。
像是之前,在邻居的车里闻到的。
对方没有回答,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紧接着是很细小的金属碰撞声。
听到他的警告,顾倾有点…不,是非常害怕,僵住不敢动弹。
顾倾扶着栏杆小心翼翼推到阳台角落的阴暗,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左右打量周围,祈祷没有别人注意到自己。
,也时时刻刻伪装自己。
“顾倾?你想要她还不简单,那女的没什么背景,只要弄点手段抓过来,还不是随便摆布。”
顾倾扶着旁边栏杆,堪堪稳住形,结果由于连串的动作,导致原本紧绷的内衣扣…
退后途中,她没留意,踩到自己长长的裙摆,重心失衡。
“真以为LON能留住容家小子?那份合约我看过,是个临时的,容礼随时能抽走人。”说话的人不紧不慢,言语间透对容礼的赞赏,“他愿意签,是为了借机摆脱你们的纠缠。”
阳台旁边是一间休息室,主办晚宴的人正在屋里,旁边还有几位同样有份的业内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