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每晚能陪着元晚,他就感觉满足了。
他倒要看看,那个跟踪狂的耐力到底有多持之以恒。
他单手撑着额,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总下意识的疑神疑鬼.....
咯哒一声,在寂静环绕的氛围里格外刺激人的,别怪元晚过于感,只是这异动来的太过突兀,以至于他在听觉上瞬间灵了一个高度。
在新家住的第二个月。
元晚终于发现,他发现自己被跟踪了!而且足足已经有一个月了!
刚结束社团联合会,从校园出来后元晚顺去了附近小吃街买了晚餐。
......
静寂的卧室,伸手不见五指,元晚睡的仍然不踏实,不时偏朝窗帘看去,整个晚上在榻上翻来覆去,最后干脆蒙蜷缩进被窝,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他不知的是,与他同眠的柔床底下,此刻正有个男人如同死人般纹丝不动,静静地躺在床底,只有那张狰狞的脸始终挂着满足的微笑。
惊的元晚瞳孔猛的一缩,连同肩膀一颤。
凡事有了防范意识,元晚今日倒是有了动作,洗完澡上床前再三确定房间所有的窗都是关死的,这才关灯睡觉。
待他重回客厅,打开电视,转台播放夜间新闻,独自坐在桌上吃外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焦虑,因为他总感觉仿佛不止自己一个人在这间房里生活。
完心理建设的元晚从客厅拿了把小刀,缓缓朝昏暗的卫生间走去,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
那个男人着口罩,型高挑,常常穿着黑色卫衣,不论元晚出现在何地,莫名就会发现那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他后,似乎并不畏惧被他发现这个秘密。
心绪一时回收,元晚通过镜面才发现自己保持的惊恐的状态有点可笑,松懈下来,届时便有些脱力的倚着门,看向镜中的自己那惨白的嘴。
总觉得家里好像变得异常整洁。
“好累.....”
.....
元晚迟疑的将外卖放下,脚步逐渐缓顿。
惠的内助。
等他归家时,街边的路灯早已通亮。
元晚偏朝卫生间紧盯,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不知哪里透风总感觉脊椎骨一凉,让人颤粟。
心脏频率快的不正常,他也知自己的手心冒冷汗,元晚快速按下墙上的电灯按钮,一惊一乍间,屏住呼左右扫视,发现里空无一人,仅靠上方墙面的玻璃窗正微敞着,夜间的冷风动起薄薄的卷帘窗挂珠,哒哒的响着。
“谁!”
这并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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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周前,元晚乏累的握拳抵在咳嗽,他极力想摆脱现状,于是故意绕进公共男厕所,找了间隔间,关上桶盖,垫了几层卫生纸,便开始坐在上面等待时间的逝。
然而二十分钟之久,他还打算继续耗半小时,突然,从隔间传来砰的剧烈砸门声。
万万没想到
.....
元晚了脖颈,提着外卖单手掏钥匙开门锁,昏暗的空间是熟悉的阴森气息,他换好拖鞋走到客厅,按下开关,周围瞬间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