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被褥,正常的作息,美味可口的饭菜,以及侍女丫鬟的服侍,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时常有一种于梦境之中的错觉。就如现在,竟然在午时左右才睡醒,这在以前,本是不可想象的情景。
桓越刚掀被子下了床,这几天贴伺候桓越的侍女云容就端着洗漱用推门走了进来。
等到一切都
“呵……小殷你这酸的哪门子醋啊,难你不喜欢你六哥?朕喜欢你六哥还喜欢错了?”慕容猊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平日里这小子见了小六比见了他不知亲了多少倍,这个时候来埋怨自己难不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样想着,他继续,“再说了,你是朕同母的弟弟,你和你六哥比什么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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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晚上,他被重黎重严带到了这个院子里,已有四天的时间了。一天晚上,重严就拉着一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大夫给他诊断,对方开了方子,并且提出要桓越静养的建议。因此这四天里,他就不得不呆在这个小院子里,每天都要喝几大碗苦到极点的汤药。除了这个,他的日子倒可以算得上舒适了。不能迈出院子一步的要求,对于常年在暗里藏的桓越来说,倒是无关紧要。
慕容殷听了这话,从慕容猊上又爬下来,坐回自己位子上,靠着椅背,半天嘟囔着嘴,也不知在想什么,光看到那只明亮的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过了好一会,才拍拍,接着眉开眼笑:“那……皇兄我现在就去六哥府里哦?反正……书房这会已经快完了……”
“云容,这是……?”桓越有些惊讶的看这眼前这一幕。过去的几天里,他见过的唯一一个外人就是服侍他的侍女云容。而现在,云容后面还跟着三个手里端着各种东西的没见过面的侍女。
桓越醒来时正是日高照的时候。了睡得有些发酸的胳膊,他从床上坐起。
埋在心里的不安渐渐的消散了去,他开始有点相信重黎他们所说的话了。只是同时说不清是什么的感觉从心底慢慢溢出,像是在提醒他,这看似平静外表下绝对不会简单。
“公子,请更衣。”云容低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招呼了后的三人上前,就开始有序的服侍桓越更衣束发。
一瞬,桓越感到脸上一热,还没来得及打理上不整的中衣,他就发现有什么不对。
“这糕点的味朕尝过了,着实不错,和以往的大大不同的。小殷,你下次到你六哥府里去玩的时候,顺带稍上些。你六哥他虽然不喜欢吃甜食,但这个味确实特别,说不定尝了这后就会改变主意了呢……”
“知啦知啦~~”慕容殷连连应,想是类似的话不知听了多少次,连思考都可以直接略去,说笑似的抱怨,“皇兄你就喜欢六哥,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想着他……也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过啊……”
“你呀你!!读书你要是有这份心就好了!!”看他那样半天坐在那里一副认真的模样,搞了半天,原来是在盘算这个!慕容猊有些无奈,不痛不的说了自己的弟弟几句,就站起,理了理被对方弄乱的衣服,“好了,你要去就去吧,别玩得过了禁就行……朕理政务去了,就不和你聊了。”说完转出了亭子,带着侍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