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儿吓了一,她信了。
于是梅姐儿就:“要不咱们出去说?”
得找没有人的地方说才行。
她的针线活都是跟着家里的长辈学的,观察家中长辈的针线活也多,知每个人的针脚习惯其实都不一样,只要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便是不承认,颜爻卿也能有法子证明那荷包就是她的。
儿的弄好吃的给她,连带着甄哥都吃的满嘴油。
“甄哥你过来。”颜爻卿就冲着甄哥招手,“我跟你说,我那里有好吃的,鲜美的能叫人把咽下去。”
冉氏就有些讪讪的,连忙松开手,“老五来了。”
“今儿个在大嫂这里吃了不少好东西吧。”颜爻卿就说,“还记得
梅姐儿不搭腔,好面子,死撑着。
竟然送个荷包都送不成功,害得颜爻卿这条合离的路没了。
“你上的衣裳也是自己的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人?”
颜爻卿也没敲门,直接推开门进来,就看到甄哥正着鸡吃,冉氏拽着甄哥抢呢。倒是梅姐儿端着架子坐在炕上,见着颜爻卿进来,又看到他穿着布衣裳,脚上的鞋子沾满土,风尘仆仆的,就十分的看不上。
他长得白白胖胖的,饭量也大,要是吃不饱就难受的很,非得想法子填饱肚子不可,反正是为了吃,干什么都成。
这话怕是说给颜爻卿听,哄他的吧。
“啥好吃的?”甄哥还有点怕颜爻卿,不过一听到好吃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颜爻卿就用两细细的手指着荷包晃晃悠悠的,“这是你的荷包,现在我给送过来了,你下来拿啊。”
这么想着,梅姐儿心里好受了些,可荷包是自己的她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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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立刻找人,而是拿着荷包过来,那是顾忌着你的名声,你竟然还不敢承认了,当真是好笑。”
可若是承认了,岂不是里子面子都没了,那黄四郎定然在屋子里看着呢。
甄哥趁机把鸡吞下去,有点害怕的看了眼颜爻卿,缩到屋子里面。
“哟,又吃鸡呢?”颜爻卿就站在门口,凉凉地说,“大嫂你还敢抢,甄哥要是噎着了,这回我可拿不出十五两银子了。”
“不是你的?难是天上飞来的?”颜爻卿气笑了,就说,“你信不信我找村里的老人都来看看这荷包是谁的?我告诉你,这每个人的针脚就跟笔迹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是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说这不是你的荷包,除非你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毁掉,否则只要被我找出来我就能证明。”
“就在这儿说。”颜爻卿本不搭腔,“你别想着找法子蒙混过去,承认就是了,这虽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总比名声坏了强吧?你送荷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现在呢?”
“梅姐儿。”颜爻卿嫌弃的着荷包说,“黄四郎说送荷包的人不检点,他都不想拿,又害怕被人误会,本来也不想让我沾手,可东西总得送回来啊。”
梅姐儿抿着嘴不说话,心里想着看看能不能私底下给颜爻卿一点银钱哄着他,先把荷包骗过来再说别的。
“不是我的荷包。”梅姐儿听着颜爻卿说的话,脸上闪过屈辱,要是黄四郎当真那么嫌弃她,又如何会跟颜爻卿成亲,她是知的,黄四郎很嫌弃颜爻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