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推着他,浑黏腻地感觉不好受,戚武偏偏还不肯抽,“你,你先出来。”
“阿武,我,我想件事……”
苏凌有些不满,“我,我认真的啦,你别开玩笑。”
戚武不满他的远离,又将他拉了过来,跟狗儿似得在苏凌上继续闻着,“囡囡想什么……”
这些天与孙大嫂讨论起了这个香胰子的小事业,愈是讨论愈是发觉这个事业有着无限的前景,一则,这个时代的胰子,即便是最上等的使用感也比不上苏凌与孙大嫂的,何况经由这一段时间的摸底,他目前所的香胰子几乎是百分百好评,从产品属来说,自是属于行业尖,二则胰子属于家庭日用品,用量大,若是推广得好,销路自不是问题,三则若是靠着田地吃饭,难免遇上时节不好的时候,亦难保年年丰产,而这胰子事业,旱涝保收,在这一点上,不是农业可以相提并论的。
苏凌鼓起勇气,“你,你给我点钱,我想在城里开店。”
戚武满眼溺地看着怀中这个兴致的苏凌,这段时日,他的囡囡一直拿着些瓶瓶罐罐的在屋里不知在些什么,可看见他那般兴奋且发着光芒的脸,戚武自是半句话都不会多说,只是怕他累着。
戚武嘿嘿直笑,又将苏凌两只手腕拉在鼻尖,细细闻了,“这边好闻些,虽说淡淡的,但是闻着舒坦。”
苏凌又将另一只手腕的拉开,“这个好闻还是方才的好闻?”
如此,叫苏凌如何不心动。
戚武嗅了嗅,“都好闻,只要是涂在囡囡上的都香!”
戚武将脑袋拱进了苏凌的衣襟,糊糊的声音传来,“……你说,俺听着呢……”
戚武抱着苏凌赤的子有一没一地吻着,“怎地这般呢,豆腐似得。”
苏凌挣扎着,“你,你先听我说完嘛。”
等到戚武放过了苏凌,那床帐内早已是各色香气蒸腾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戚武虽是虫上脑,可知自己这般发情若是没完没了地要必会惹恼苏
“你,你,啊……”苏凌衣襟被扯开,所有的柔弱反抗早已被戚武打压下去了,温度腾起,苏凌哪里说的了他的大计。
苏凌也笑了,“我也觉得,我在茉莉香里加了山茶花与松木香,更清淡。”
苏凌兴奋地推开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
戚武早已经被苏凌的芬芳玉迷得五迷三,哪里听得进苏凌的话,自是将苏凌打横抱了往床上带,“钱么,你看着就是了,嘿嘿,真香,俺得好好闻闻。”
戚武将他搂过,埋首于那温热香的颈窝,声音有些糊,“……这个最好闻……”
戚武磨磨蹭蹭一会儿,感受了一会儿那余韵的温紧致,才下了床去给苏凌清理。
苏凌好像又想起什么,当下便拿了桌上的一罐子,眼看手上已经无可试香,这香必是要涂于肤慢慢与温合,才能知最细微之的差别,戚武刚从外面回来自是满的臭汗,更不能在他上试香,苏凌又是急于参考戚武的意见,当下没多想什么,便将棉球浸了点,涂在脖颈,拉了戚武过来,“这个香如何?”